岳轻心中疑惑，想着就他一路看来，谢开颜应该没有什么伤痕吧？

红枫如血，血如红枫。

“是我对不起你们。”谢开颜低声说。

燕娘微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谢大哥何必对一个死人隐瞒？”

岳轻意识到要行场景切换了。

燕娘又说：“谢大哥，你既然不我们，那你找到了她吗？”

样貌只能说是清秀，也并不算显赫，但她有丘壑，心怀奇志，是一个真正丽的女人。

谢开颜摇：“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那甚至不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还是岳轻之前看见的那片红枫林。

“不，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们。你从到尾，从未说，从未逾距。是女人总会这样，心怀期许……世间又有哪一个女人能看一个男人愿意为她生死却不求回报，而无动于衷呢？”燕娘说。

所以哪怕谢开颜的每一次危机与机遇都与女人有关，岳轻也一都不惊讶。

不等混沌再将他卷，他就淡定地自己走混沌之中。他现在里所有的好奇细胞都被调动起来，特别期待接去会发生的那些事。

他就是有疼。

时间再一次慢了来。

燕娘悠悠叹息：“我知你不我。”

或者冥冥之中，从什么地方开始，便要从什么地方结束。

谢开颜沉默不语。

谢开颜紧紧环着怀中弥留的女人。

任何人如果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人说一模一样的话，他肯定都不会再震惊第九次的……岳轻默默想。

和尚上一世的谢开颜居然是个江湖浪。

你找到了她吗？

这一次的谢开颜，宛若天生的浪，总是漂泊不定；又如同天生的人，永远温脉脉。

因为包括前这一个，已经是第九个即将死在谢开颜怀里的女人了。

她脸上浮起虚弱的微笑，笑意一如往昔平和：“谢大哥，你我吗？”

燕娘还有最后的两句话要说。

不止是站在一旁的岳轻，连谢开颜也怔在原地。

燕娘轻声说：“谢大哥不是一直在追逐着她吗？心心的古灵怪，玉姑娘的目无尘，穆小的杀伐

周围的一切果然即被拉长，又被缩短……他也果然跟在了谢开颜旁，经历谢开颜此后的种种人生。

他真的一都不惊讶。

“燕娘，摈除杂念，心守真灵，持住，鬼王谷的神医上就来了。”谢开颜沉声说，他的手握着对方的腕脉，功力源源不绝地度过去，只为吊住对方最后一气。

谢开颜也皱眉：“燕娘，你在说谁？”

，但我去的地方不应该是我自己的前世吗？为什么会来到谢开颜的前世？我更好奇我的前世是怎么样的啊！”

岳轻跟着对方满江湖的跑着，一起破解过无悬尸之案，追逐过金沙蜃楼之谜，又深幽灵地，每每都好不容易，才险死还生，得见天日。

谢开颜嘴唇抿直，面容严肃，却毫不意外。

没等岳轻思索更多的可能，前的一切在此时开始模糊，变成一团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