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要找个纯0？”老板笑得促狭，“还是你要C？”

老板以为他有兴趣了，笑眯眯地回答：“齐珞。”

接来的两个晚上，屈寒也都没有任何行动，他只是在屋里安静地转悠一圈，然后回床上睡。

老板被冷落了也不在意，微笑：“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

脑里轰的一声，游雾全的血瞬时都沸腾了，直冲某。

“小尤，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明白彼此的劣，男人是最没节、最没自制力、最容易冲动也最容易变心的动……不要太天真，世界上没有什么，就算真的有，也只是自我幻想和荷尔蒙作祟……”

游雾白他一，继续喝酒，不想说话。

他没往说，有些沧桑地笑了笑。

游雾一听就倒了胃，“算了吧，我没兴趣。”

“也不是……只是……”游雾也不知怎么解释，只得敷衍地推托，“我现在没那个心思。”

为了不让屈寒察觉到，他紧紧握着拳，几乎是用尽了全的力气才勉维持着自然的呼。

第十五章

这时，游雾的神智已经很恍惚了，隐约觉到他了床，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

为了打断他说教似的絮絮叨叨，游雾故意问：“你刚才说的那个朋友是谁？”

“算是0.5吧，视况而定。”

这话说得也太哀怨了吧，游雾腹诽，老板一定是年轻时被人抛弃过。

在激动、忐忑以及一丝隐隐的期待中，过了很久，屈寒终于有了动静。

然后怎么样？游雾也不知，他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

“小尤，有心事？”乱老板一边调酒一边调戏坐在吧台上喝闷酒的游雾。

游雾和老板早已从日常细节中心知肚明彼此是同中人，所以游雾没有问对方是男是女，只问：“他是1还是0？”

月光照在他的上，游雾清楚地看到他光的背、柔韧的腰线、圆翘的、修长紧实的双，以及他弯腰时间那的……

第二天睡到上午十一才醒来，游雾睁开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屈寒的床铺，只见上面空了，只有平整的枕和一丝不苟的床单。

游雾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抚着自己有些裂的嘴唇愣了愣。

在这样难言的煎熬之，屈寒终于上床了，他许是累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游雾恍然大悟，DM10的齐珞，可不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程惊元的手，他疑惑地问：“他在这里见过我？”

“嗯，不过我想他迷上你应该是因为看了你前几天在

这名字游雾听着觉得有耳熟，老板解释：“他是DM10的老板之一。”

“怕是心里有人了吧？”老板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想当年，我十七八岁第一次喜上一个人时，也想为对方守如玉来着，对谁都没兴趣，结果……呵……”

游雾的也不停的上打架，十分疲乏，脑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怎么都不肯睡。

太好了，终于脱离苦海了！游雾对自己说。

虽然后来睡着了，但他知，屈寒昨晚梦游时没有扰他。

可是他并没有多兴，反而有种莫名的怅然失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