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现在还年轻,想什么就去,毕竟我们还没被定型。”莉莉由衷地支持她。
小姑娘听了这话,泪又摇摇坠了。
“哪儿的话,我什么都没吧。”莉莉脸红。
“真的,从念书到现在一般都没人主动跟我好的。我一直很小心,觉得还是自己太讨厌了,所以才容易被孤立排挤。”
“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不去了,我对械的东西真的一窍不通。”
“我劝了他一上午他才肯继续呆这儿。其实小王学习能力的,我这里到还离不了他了。”
周实秋拿手机发消息:“我问白晨阳。”
“诶?”
“翟浩。”他一倒沙发上喊人,喊半天发现人竟然不在。“翟浩?”
“不不不,那是别人的错,不是你的错。”莉莉立刻认真地拉住吕瑶的手,“哪怕你有错,排挤你的人肯定是大错特错,他们作恶。”
“你说小王怎么了?”翟浩有些摸不着脑。
潘莉莉暗决心,无论怎样,她都要呆在原地,绝不过去。
潘莉莉一瞬间心低落到极。她又看见了泪,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年轻人在人后的泪了,放在潘莉莉前的是一巨大又神秘的鸿沟,无数天真脆弱的年轻人在不知经历过什么之后,一夕之间就越过了鸿沟到了另一端,摇一变与过去彻底决裂,她不知他们是怎么越过去的,因为在她里这本不可能办到。
“是你鼓励我追求梦想的。”吕瑶又那畏缩的表,但这次又不仅仅是畏缩,还多了些别的东西在她里闪光,吕瑶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将它们示人,“真的谢谢你一开始过来跟我交朋友。”
”
“嗯。”
“嗯……你家找好了吗?”
“没。”吕瑶低,“我想去学咖啡。我看过了,一个课程包括考证大概八千多块,我学完去当咖啡师。”
“好。”
周实秋耐心被一堆傻领导耗光,闷闷不乐走去晟阳。
午,质量投诉科又小范围火了一把:两位新老员工先后辞职,质量经理被喊去总谈话。这好,周实秋跟吕瑶被叫去一回又一回,领导心不在焉谈一轮走个过场,Frank再谈一轮,两人用那捉襟见肘的语磕磕绊绊聊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另周实秋奇怪的是,车间与计划的经理也来找他们聊了聊工作。吕瑶不以为然,她只觉得松了气,这几个月难捱的日总算到了,她可以不用再害怕手机铃声响起了。
“哎!”翟浩应声从王拓办公室走来,后跟着愁云惨淡的小王,“我在跟小王谈心,喊他老实呆在这。”“实秋哥哥。”王拓乖乖喊了一声。周实秋觉得好笑,最近怎么回事,哪能人人都要离职。“小王怎么了?还没跟白晨阳和好啊?”“没怎么。”王拓胆大了,已经不搭大人腔了,拿了一罐三文鱼罐就朝后门走要去喂小猫。周实秋与翟浩面面相觑:儿大不由人,老父心酸有谁知?
周实秋跟着翟浩走咖啡室,面对窗数十年如一日的乏味景心已不复当初,他再来时便是另一种份了。这个小间的窗承载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