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霍格总觉得凌安修的话好像不太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了，“那你慢。”

凌安修。

确定尼德霍格完全恢复正常后，凌安修立刻联系了军方，向他们说明了况，主要的就是尼德霍格是因为被制修改了程序，才背叛了人类。军方的人第一时间赶到，把两人接回首都。

尼德霍格乖乖地躺在手术床上，看着在他面前拿着电手术刀的凌安修，全僵。

凌安修走上前，抱住尼德霍格，把自己的埋在尼德霍格颈边，声音闷闷地，呼灼，“我不是说过了吗？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坐在车上，凌安修这才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了，‘它’怎么样了？”

尼德霍格静静地看着凌安修，我应该相信你。”

随着电源的启动，尼德霍格的睛猛然睁开。凌安修心如鼓，试探地问：“小……安？”

。自从战争爆发，我们就一直没有再来度过假。”凌安修走自己的研究室，惊喜：“这些东西都还在，我可以利用这些不少对我们有用的东西。”

“它的程序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即使恢复了，也再也不能控制我们了。其实，我们还要谢‘它’把我

凌安修深一气，举起了手术刀。

“哦……”凌安修沉了一会儿，笑：“是因为被我动了吗？”

凌安修还没来得及松气，尼德霍格就皱起眉，说：“安修，我觉得我好像有什么不对。”

手术的过程可以简单地分为三步：开颅，修改程序，关颅。手术行了一个小时就结束，凌安修把尼德霍格的恢复原状，开关键的时候，整只手都在颤抖。

尼德霍格，或者说是小安，眨了眨睛，握着凌安修的手，把人拉到前，在他的嘴角边轻轻地引一个吻。

凌安修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对？”

“现在只能再次把他的脑袋打开，然后把芯片放去了。”

*

“你别动，我给你看看。”

凌安修突然意识到，能不能战胜系统，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最坏的况不过就是和小安留在这个世界，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

“……”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就是，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那些事的残影一直留在我的大脑中，可是没有完整的记忆。我想把那些记忆找回来。”

*

“……”

凌安修检查了一番后，非常抱歉地对尼德霍格说：“对不起啊，我好像被一个小小的芯片漏掉了。”

“‘它？’你是说系统吗？”

凌安修笑得越发地好看，“我会的。”

凌安修猛地抬起，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尼德霍格在门看着凌安修摆各种实验仪，突然问：“利用这些，可以给我手术吗？”

尼德霍格慢慢地闭上睛，凌安修脸上的表也凝重起来。这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是却关系在他和尼德霍格的未来。他要修复的，不仅仅是尼德霍格那分被修改的程序，他还要他的小安回来，和他继续走来。

凌安修很温柔地笑着：“不要紧张。我会很轻的，不会疼你，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