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柔媚地“嗯”了一声,反客为主,伸手臂揽住了尚佳的脖,把尚佳拉了来,然后一翻,压在了尚佳上。
尚佳想了想,:“你和母亲还是先离开的好!”
栀栀知尚佳这个时候最舒服最放松,便趁机说了皇太妃邀请婆婆和自己去嵩山别业陪伴赵太师夫人一事。
尚佳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她本来以为尚佳一定会不乐意的,谁知尚佳闻言当即:“如此甚好!”
过年前后京城风云变幻,他本来也不想母亲与栀栀被卷来,正在打算把母亲和栀栀送京城,皇太妃既然愿意面邀请母亲和栀栀前去,这样安排最好了!
她的唇灼似火,尚佳的嘴唇冰凉柔,待尚佳离开,那柔而冰冷的觉似乎还在,而淡淡的酒香似乎还在唇间鼻端萦绕。
见尚佳答应得如此脆,栀栀不免有些疑惑,坐起来看着尚佳:“阿佳哥哥,过年京城要有什么风波吗?”
红梅和紫苏刚妆扮罢过来,一群丫鬟妈妈便簇拥着大夫人元氏和大少夫人李氏过来了。
栀栀渐渐清醒了过来,涩声:“阿佳哥哥,你饮酒了?”
一时事毕。
栀栀跟在婆婆后,给太夫人行礼请安,又起来给二夫人申氏行礼请安,然后和小申氏一起立在一边,预备侍候长辈用早饭。
母亲和栀栀过去,他也能放开手脚跟着大哥大一场了!
自从郑晓病愈回京,郑太尉一派一看到了希望,开始蠢蠢动;北辽那边不甘心接连两次战败,虽然派了王耶律祈前来和谈,但是却在两国边境集结兵力;西夏虽然与大周签订了盟约,却一直有骑扰河外的百姓;郑太尉的亲信、驻守甘州边境的大将荣域则率领兵以演习为名,缩在大周、北辽和西夏三国交界;京城表面上瞧着歌舞升平,其实势紧张一即发,大哥怕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才让大着肚的大嫂前往嵩山别业陪伴师母……
小申氏打量着栀栀,见她梳着简单的攒髻,上只着一串拇指甲盖大的绿宝石围髻,耳垂上垂用金丝坠着的绿宝石耳坠,外面大衣服已经脱了,上只穿着月白扣小袄,系着一条碧绣花缎裙,愈发显得若明星姿窈窕。
第二日一大早,申氏和小申氏早早起来,去了后花园延寿堂侍候太夫人起。
他看向栀栀,桃花中满是柔:“我若是有空,便约了大哥,一起去嵩山别业!”
栀栀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尚佳给亲醒了。
待太夫人梳洗罢在堂屋端坐,申氏和小申氏婆媳已经成功地让太夫人明白,为了尚氏一脉的成功延续,得尽快给尚佳安排姨娘侍候。
人说了会儿话,这才起带着丫鬟回了绿竹轩。
尚佳浑酥麻,放松地躺在一边,桃花湿漉漉的。
李栀栀给太夫人奉茶的时候,一伸手,皓腕上的是赤金
栀栀轻轻依偎尚佳怀中,柔声:“阿佳哥哥,我会和母亲好好的,你也不必辛辛苦苦骑着跑来跑去。”
尚佳揽住栀栀,半晌没有说话。
尚佳“嗯”了一声,凑过来又吻了她一,低声:“到时候我不去……”
太夫人端起茶盏饮了一,吩咐丫鬟:“估计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快来了,让红梅和紫苏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