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耀定定的望着他,等了半天都听不到答案,便知他不会多言,他盯着这人角的紫纹路,终于换上正经的语气:“夜傲,这三千多年,你到底了什么?”
夜傲他的:“本就没什么能说的。”
外面的侍卫立刻屋,恭敬的望着他。
夜傲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自然:“我忘了。”
侍卫是个识时务的,磕磕巴巴:“属什……什么都没看见。”
他摸摸他的角,放缓声音:“这些年你到底怎么过的?”
“很好。”夜傲满意的,让他去,接着环视一周,果断扔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快速回到自家小院。
夜傲霎那间闭住了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似乎在害怕这是一个梦境,他的脚步有短暂的停顿,接着才慢慢上前,单手撑着靠椅,俯在他嘴角亲了亲。
青耀不为所动:“你可以完给我放在坟上,你说实话吧,这些年每到清明你都给我烧了些什么?或者你连香都没给我烧过?”
侍卫见里面相当净,只有可怜的几块材料,眨眨,迟疑的:“老尊主,属觉得这个应该是烧了,您要是再晚关一会儿火,估计砂锅都能烧裂了。”
夜傲:“……”
“……”夜傲辩解,“我总有一天可以学会。”
他打开发的锅盖准备倒一碗,接着只听咚的一声掉了块骨来,他看看锅底,眸顿时一沉:“来人!”
“你学了三千多年还是这种平,我要是相信你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
青耀依然是那副惬意的样,他的发丝上落了几片桃花,慵懒的靠在榻里,此刻见到夜傲,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他觉得人都是对比来的,他比那个把砂锅扇飞的便宜儿优秀多了。
这个人的自制力有多他是清楚的,可那底竟带着明显因心而产生的纹路,可见这三千多年过的有多么挣扎和痛苦,这人是尊,本就不是善茬,哪怕告诉他一直在不停地杀人他都不意外,可夜傲却什么都不说。
“就您自己啊。”
“你还是不肯说?”
“那我的汤呢?”夜傲把砂锅递给他看,一字一顿,“这难是被狗喝了吗?”
“我不是说让你们好好守着不许人来吗?”夜傲沉声问,“刚才谁来过?”
夜傲沉默两秒,霸气的问:“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青耀挑眉:“给我煲的汤呢?”
“你方才离开前对我说要去厨房,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忘,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青耀懒洋洋的打量他,了然的问,“说吧,是不是又搞砸了?”
夜傲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声:“没什么,就是那么过的。”
“我就知,”青耀长长的叹息一声,“你怎么连煲汤都不会?当初是谁说的要为我,如今却……我真是太伤心了。”
“你当初忽然离开,我这些年……”夜傲猛地一顿,却不说了。
夜傲知青耀在激他,依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