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为着不同目的的人有着相同的结果,那便是他们都在这塔坐着。无需相视而笑,无需解释,在长期岁月中积累来的默契,使他们心灵都是相通的。
复国成功之后,苏穆励图治约十年,国家便恢复了之前的繁荣。
谢行止清冷的呻,陆维臻带着的呼,发缠绕在了一起,诉说着光阴的故事,十年生死两茫茫,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
这天晚上他们照旧爬到塔,不同于往常的是,陆维臻带着谢行止的琴。
陆维臻看着他闪避的神便知他的心思,他不想碰自己心的那柔的地方。温城固然可恨,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他痛,便要别人也不好受,这种转移痛苦的方式毕竟太过残忍,牵扯了多少无辜之人。
☆、缘即是劫
段黑暗的岁月,哪怕他千般万般去净化,也在夜晚的时候被惊醒过。
谢行止像是安抚自己以前养的那只雪貂一样摸了摸陆维臻的,“你莫要太难过,我,我……”他说不去了,也不忍心欺骗自己,心中没有恨是不可能的。他人生中的光辉岁月,已付诸了王,当一个禁,行尸走肉般的存在。这种日当年仿佛看不到,诸般修养都无法克服他心的烦躁,那段时间整个人都于崩溃状态。
“你知么?那十年,我一直特别喜在俯瞰。”陆维臻轻轻言说,面平和,神却有种说不的心疼,“我想到你还在晏王,就对自己说,‘别松懈啊,行止还在那里呢’。每日睡不过两个时辰,看兵书和训兵都不是一项简单的活。我,又不是天资聪颖,师父当年总是说我笨,说的倒也对。”
谢行止看了看自己的手,耍赖,“我手指动着的时候会觉得痛,我想等它再好些的时候再练习琴艺。”
陆维臻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拉过来亲了一。
吻如羽落在手指上,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多了一分的觉。他用手指戳了戳陆维臻的嘴角,那里有一个酒窝,这使得陆维臻看起来还是那般少年纯净。两人靠的越来越近,陆维臻吻上了谢行止的角,修长的手指拢了拢谢行止鬓角的白发。
人会从伤害中痊愈,不代表人们会愿意再次面对这种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痛苦都用麻木来过去,他所有的藉,都来自于回忆。回忆有多么好,对比现实就有多么残酷,开始的时候温城镣铐加,后来的侮辱。以前的一切仿佛都是梦,手指上的疼痛提醒了他这场梦他究竟失去了多少。
当初虽然王室受辱,温城却始终没有亏待百姓,这也给了苏穆可乘之机。二来他未曾大动土木,富国终在富民,解除了许多关于商人的禁令,士农工商虽地位没有平等,商人
陆维臻将谢行止揽了过来,然后两人靠在了一起。
鼻,嘴巴,他探去勾引谢行止的,缠绕着,不愿分离,手从谢行止的腰上绕过,抱住了他,将衣衫解去,铺在了谢行止的,将谢行止慢慢的放在了上面。
临近秋天的傍晚有些凉,星空显得如此瑰丽,有些一闪而过,有些生世长存。短暂或者永久显得并不如那么重要,重要的他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