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臻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他看着谢行止虽然一副清俊模样,觉得这人应该是少言冷漠的,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么的……无赖。他不怕自己所遇非人吧么?饶是心里碎碎念,面上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先生有难自当相助,只是没想到先生如此直言快语,不怕在是歹人么?”
☆、琴师・陆
“邢老,我带人来了。”谢行止没有生分,直接走上前去,凑到老人的耳边大声。
“哪里哪里,以后还需麻烦陆公。”
两人在这里客客气气的客套着,却各打着各的心思,谢行止看着陆维臻穿着虽不华丽,却隐约透着庄重的气质,十分的得,剑眉星目,彬彬有礼,便知此人一定十分的可靠,以后大概可以让自己吃穿不愁。
“我没有钱还你。”谢行止先拿这句话堵上了他的嘴。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有抱怨什么
谢行止突然笑起来,明媚的笑容闪了陆维臻的睛。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容,陆维臻把自己的担心又吞回了肚里。
为他们的记忆蜡烛……就当是记不好吧,咋说呢?
总会回来的。
陆维臻啼笑是非,想着这种店,店家连声音都听不清楚,怎么能试音拨正弦呢。
“无分文,便是歹人也夺不去好,听闻靖王府的人皆是文武双全,古心,又怎会是歹人。”陆维臻顺着谢行止的光看到自己上,看到了那块不小心来的腰牌上的“靖”字无语,忘记把它放在包袱里了。不过份既然已经被戳破他便不再隐藏,“先生倒是好力,如此方才的请求便多劳了。”
“你讲。”
谢行止带着陆维臻在巷里转悠,半天找到一家破旧的老店,连招牌看着都经历了比陆维臻还有久远的风雨,陆维臻张了张,想要说什么,被谢行止截来了,“相信我。”
这么近的距离声音又这么大,邢老却没有丝毫不适,慢吞吞“哦。”
“你倒是不怕我这人学艺不,连带你一起受骗?不过你很幸运,少爷我确实擅长看琴,你今天算是找对人了,”谢行止得意的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揖。
“我没想让你还钱,”陆维臻无语,“近日舍弟要过生辰,我本想着给他个惊喜送他一把琴,我又是个不懂琴的,方才看先生背着琴,想必先生是好手,想让先生帮着买一把琴。”
陆维臻似啼非啼似笑非笑,谢行止停止了这种捉。他现在无分文,两袖清风,大约只有一匹可以依赖了。可惜没有钱买草,便自己跑了,找吃的去。
谢行止虽然此时琴艺并不如何超,到不得穆先生这样国手的准,看琴的光却是一的,这继承了他母亲的长,还有在穆敛那里学得的技艺,也成了他现在混饭吃的手艺了。
店面虽小,外表虽破,里面却是古朴的很,看起来净净的。没有伙计迎上来,只有一位老人在一把未成形的琴上雕刻着不知什么东西。
说曹,曹到。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相遇啊,只可惜你不认得我,我不认得你了。
谢行止看到陆维臻那副瞬间愣住的样,摇笑笑,自己先“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无分文,你收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