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他?”谢行止凝视他的睛,漂亮的如同星辰,眉间都带着风的韵味,男唱女旦本就不容易,他唱的那般,平时的一举一动自然有着从容和雅致,让人念念不忘。
“你当时也在场,想起来了吗?”
“真巧……对啊,真巧。”
“雷将军看中了路小佳和楼月,一个武生,一个青衣,长得都好,本想着一个自己来当男,另一个送给文宣帝,楼月察觉到了不对,便趁着一个偷闲把路小佳送走了。”
谢行止深了一气,闭上了自己的睛,抵在了陆维臻的肩膀上,“一曲唱罢离别,从此天人不相见,待到垂死之时想起,昔日多的人,从此成了故人,生死永隔。”
“他让我不要告诉路小佳。”
楼月只是蹙着眉,“他什么都不知。”
谢行止突然想到自己来的那个时候隔的大娘告诉自己的主母成婚,联想到今天的那个漂亮的女,“那,那个成婚的外族……”
“我只盼着他好好过自己的日。”楼月睛一转,看着虚空,那个神让谢行止印在了脑海,心中也不禁叹难怪当初仰慕者那般多。
“楼月后来怎么说?”
“因为整个戏班都是他来负责,他走了,谁来保护剩的人呢?”谢行止中有过一丝光亮,“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担当,有时候这些就是枷锁,让人走的越来越慢,也无法远行。”
“没想到再见之日,竟然是我成婚之时。”
“讲得就是我。”楼月笑的诚挚,“迎你来参加。”
“认来了。”谢行止正在倒茶,手一抖,茶溢了杯,茶是深褐的,谢行止的手抖的像是落叶,陆维臻一把抓住他的手,“都过去了,别害怕,别害怕……”
“他来了,若是认你怎么办?”谢行止凝眉。
楼月低沉,“也迎他,还有,不要告诉他我是谁。”
“他怎么的呢?”
“所以路小佳还是发现了他是楼月。”
“他找到了。”谢行止说这里烛光闪了一,中橘黄的灯光看起来温馨无比,“没想到,穆先生要我取琴的人,就是路小佳要找的师兄。”
谢行止笑了,“为何?”
这样好的一个人,遭遇却让人扼腕。
“那他呢?”
“什么时候?”
“认我啊……”楼月叹叹气,“可是我想见见他。”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有,五年不见了。”
默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我不会与你刀剑相向。”
“是的,他发现了。”
“谢你今日一饭之恩。”
“那他自己呢?”陆维臻不自觉问了来,“他为什么不走?”
“……是的,我记起来了。”
“然后呢?”陆维臻是个很好的听众。
“楼月成亲之前。”
“师兄,我们再唱一折戏,好不好?”路小佳抬楞楞的看着楼月,也就是楼月,轻轻乞求,楼月坐在椅上,路小佳蹲着,把手贴在他的师兄放在膝盖的手上,如同他们十年间一直得那样。灯光柔柔的打在了楼月的脸上,微微的绒看起来很温,却也温不到路小佳的骨里。他寻了五年,终于千辛万苦的寻到了这个
“这么巧?”陆维臻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