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算是一个巧合,也是天赐的机缘吧,如果不是救了他,也许久不会有后边的一世长安了。”
“什么戏?”陆维臻来了兴趣。
他方才吊到嗓里的心终于又回到了原地,心想原来在这里躲着呢,我还想着你一会面对他们,然后直接英雄救呢。不过面对丛渊,他又成了那个贱兮兮的青年,“喂,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便朝着我要钱,你也不担心我喊人过来捉你。”
“哪里来这么多福祸相依呢?无非是人罢了。”谢行止叹气,“战火兴起是因为皇室的.望,好大喜功,远望之,净是皇土,白骨於野,千里无鸡鸣。朱门血肉臭,路有冻死骨。”
“福兮福所依,祸兮祸所伏。”
“乱世离人的命却无人看到。”谢行止摇,“有时候我羡慕展白凤,他当年自导自演的一戏,终于将丛渊骗到手。”
“路上死的死,病的病,放的路走了一半,南国就灭国了,看守他们的人也跑了,谁愿意去天寒地冻的地方受那等苦呢?杜家最后也只剩他,被路过的人救了。”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展白凤侧耳听了一,像条鱼一样“倏地”从一个窗里钻了去,借着窗外的火光四看了看,看到了一张奇怪的床。
☆、盗・肆
“那杜家人长得果真?”
“救他的是店家?”
“谁?!”他忽的一惊,才发现床板原来还有个人。上忽然冷汗了来,方才分明没有察觉到这里面有呼声的。
是全家被放了吗?”
“这么结实的床,这房间原来的主人是该有多胖啊。”他小声嘀咕了一,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噔噔噔”的声音,顺势到了床,朋友们应该是上来了。
丛渊也不理会他的威胁,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在他耳边风,“你是大盗,我只是个卖酒的。现在喊人过来,他们会捉你还是捉我?捉你,正好遂了他们的意,听说皇帝都开价要你的脑袋,捉我,难他们还觊觎
“丛渊一直不肯答应他,他便请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过来伪装寻仇的,追杀展白凤。”谢行止讲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当初为了那些涂在上的血,他还去医谷求了些东西,看起来好过一些。”
“事实上展白凤找了这么多年人,都是为了寻觅当年一饭之恩的人。”
说是奇怪的床,因为那床比起一般的床来说有些,床也宽的过分。这床还相当的结实,如果不是因为早知这里是丛渊的屋,他会想着床的主人应该是个胖。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疯。
“自然是,当年的贵妃,就是自这个杜家。”
“也算得上是当年慈悲的回报吧。”
“天分分合合,其实并不是一人问题,而是时与势的问题。战果岂能因一人而改变?当年顾先生虽然被称为救世复国,殚竭虑,若不是有这么多人,一人也难以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陆维臻沉,漫不经心说了这段话。
展白凤那天先是让自己的那些个朋友在外边引起.动,自己往丛渊的住跑来。
一只手过来捂住了他的嘴,悄悄在他耳边“别吵,你还欠着我一坛酒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