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啊,”刘歌看他对自己笑,着实有些害羞,侧过脸,清清嗓,继续说,“从那辆车上找到一些发,像是女人发,等等就送去化验。”
易墨微看到他面容,对他微笑示意。男人也礼貌地回以一个微笑,等他走去了,兰德扯扯易墨微,凑在他耳边问他,“这男人怎么这么面熟呢?”
“也不算认识,见过几次面。”易墨微笑。
“那文章还在吗?”兰德继续追问。
“咳,这问题不是上次就问过了吗,”中年女人皱起眉,略有不满,“杨婷如啊,人缘好,也是我们学校里历史社的副社长,我也喜她的,她家教似乎严,平时周末也不太和朋友去,就喜窝在宿舍里看书……”
“林老师,”门卫喊了一声,中年女人一怔,望向他,“什么事?”
到达杨婷如大学时,已过了十一,大学在城郊大学城里,司机也不是很认识,转了几圈才找到。两人车,和门卫将了大致况,门卫便带着他们到了杨婷如的导师那儿,两人敲门去时,里面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背对着他们,正面对着他们的中年女人着新卷发,两人有说有笑的。
说话间,走回了办公室,一门,兰德就着刘歌给拿资料,杨婷如的资料夹一到手上,便拉着易墨微快步走了。
“肯定是这几个被害者里谁的发,说不定,那几个人的发都在里面。”方天皓得意洋洋的,对他们的发现很是兴。
“喝茶吗?”中年女人指指自己桌上的茶叶罐。
“你着急什么?”易墨微看他匆忙,拉住他手,放慢了脚步。
“你认识苏元?”中年女人坐到办公桌前的椅上,打量两人,“上次来的不是你们两个啊,怎么,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你忙吧,我改天再来拿书。”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要离开。
“哦,她啊,还特意写了篇小文章和我讨论这个宗教呢。”中年女人咧嘴笑,“不过,她的想法,怎么说,有些偏激。”
“尤南教啊,我以前过个专题,给学生讲过课,讲的就是中国历史的一些宗教,有提到过尤南教。”中年女人听到一个外国人问她尤南教的事,难掩惊讶。
“和他说了十多,呦,”刘歌一看手表,“已经到了,大概已经去林海那里了。”
“不了,我们问几个问题就走。”易墨微摆摆手,朝兰德使个,兰德接他的话,问,“杨婷如平时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那么杨婷如也知这个尤南教的吧?”兰德问。
“应该还在,你们等等,我找找。”中年女人拉开
就知了。”兰德微笑,“那你们呢?”
易墨微笑而不语,兰德看他一,别过脸,两人站在了路,易墨微伸手去拦一辆空车,租车掉向他们驶来。
“好的,我知了。”中年女人,示意兰德和易墨微来。
“这是公安局里来的两位警察,要找您了解了解杨婷如的况。”门卫交待。
“我想快些了结这案。”兰德撇嘴说。
“你知尤南教吗?”兰德突然打断她,问。
“是苏元。”易墨微并没有压低声音,似乎是故意让那中年女人听到。
“对了,赵理什么时候来?”兰德想起这事,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