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喝完了。”易墨微抱着两个盒扔了门的垃圾桶里。
“就住在池塘边上,”易墨微试图辨别一个扭曲的字,“他们家的厕所正对着池塘,他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起先只看见了一个背影,夜里穿雨披的背影,”易墨微断在这里,“我想,这个字大概是鬼魂的‘魂’。”
“假定这个背影是凶手的背影,假定他背的是方琼的尸,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背着尸,把尸运到桃源小区里去。”
兰德没去接,坐在转椅上转圈,“念给我听听。”
“草莓味的太甜了。”易墨微举起右手,用指抹了抹嘴角。
“那那个呢?”葛晓川看准另一只开了的盒。
易墨微翻开笔录,林方的字迹潦草,并不很好辨认,他草草看了一遍,挑了认得清的字句读给兰德听,“目击者是桃源小区边上香村里的村民,他说,他看到那天晚上,就是案发那天晚上,一个穿着雨披的怪影在池塘边停留了很久。”
和的办公室里只剩易墨微和兰德,沉默了一会儿,兰德问他,“怎么样?”
两人再度陷沉默,听到喀拉的开门声,他们都回去看,门的是抱着两份化验文件的屈法医。
“他家住哪里?”
“那件衬衣上有没有发现?”
“看来,是这样的。”易墨微合上笔录。
“结果来了。”屈法医把化验报告放到易墨微坐的桌上。
“后来,他看到这个背影消失了一段时间,一眨的功夫,只看到池塘里溅起花。”记录用笔的颜在这里发生了变化,在几明显的划痕之后,笔录换了种颜重新开始了。“他以为自己见到了鬼。赶紧了厕所。”
“这个背影如果是个人的话,它肩上好像好抗了些什么东西,”易墨微笑了笑,“这是那人的原话。笔录上标注了。”
“没有,如果有,也被冲洗得净了。”屈法医断言,“方琼的尸曾在
“或许本就是个变态作案,他真有毁坏尸的癖好。”兰德耸肩。
“我对方琼了一步的尸检,她曾堕过胎,合她嘴唇的黑线是很普通的黑棉线,到都有得卖。”
“再后来,他就来报案了?”兰德问。
“继续。”兰德在雨披划了好几横线。
“去吃午饭了。”兰德盯着易墨微看,易墨微面无恙,回了原座,林方叫过葛晓川,“走,我们也去吃饭,吃完了回来再说。”
“给你。”易墨微把林方放在他桌上的笔录递给兰德,“应该是从桃源派所里带回来的。”
“你这疯。”兰德觉得好笑。
“他大概是被那背影吓到了。”兰德不再转了,从椅上起来,走到白板前面,拿起凹槽里的黑克笔,在方琼的尸照片边写上有些怪异的中文,“穿雨披的背影。”
“刘歌他们呢?”林方了烟,狠命了两。
葛晓川看到兰德桌上的,喊着渴就要过去拿来喝。兰德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盒就被近旁的易墨微拿到了手里,狠狠了两大,他对葛晓川笑笑,“不好意思,喝完了。”
“背上背着一个人,还是在夜里,就算是再好的人也很难到。”易墨微说。
见了两人,放手上盒,走过去就要问两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