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是个神经病。”苏洛茗没好气地说。

苏洛茗气急败坏地冲客厅，往后楼去了。

“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那么厉害的鬼怪？”兰德有些好奇，毕竟让易墨微苦恼的鬼怪，据他所知，还是非常少有的。

不知从哪里窜的黑猫无声行到易墨微脚边，还是那么亲昵地蹭他，一脸讨好。

“好吧。”

两人在殡仪馆门分手，易墨微回到苏家时，已是晚上八，苏家人却才刚吃晚饭，苏老爷见了他，赶忙招呼他一起吃。

两人已接近，室外的寒气一丝一丝近。

“在中国的传说里有很多神将，它们并不全是慈悲的保护者，据它们的禀，分为吉将和凶将，吉是吉祥的吉，凶是凶恶的凶。”易墨微在手心里画这两个字给兰德看。

“在医院陪苏蔓。”苏老爷说。

“正在想。”

“所以你才放火烧死了他们。”

“我想起来，你说过，”兰德乱自己的金发，“你的父母就是被凶将反噬。”

易墨微知她是有气无发，听她用方言骂了自己几句也不在意，抱着猫坐到了沙发上，黑猫不老实地跃到茶几上，正踩着搁在上面的电视遥控，开了电视，听着突然爆发的摇乐，黑猫弓起背，又跃回了易墨微的怀里，易墨微摸着它黑亮的发，安抚它。

“凶将？”

“这是什么话，”苏老爷啪一声把筷拍在桌上，皱眉愠，“都是兄弟妹的，什么神经病不神经病的，要说神经病，你就是神经病的！”

“记不错。”易墨微笑笑。

“这畜生，就知和外人亲。”夹菜的苏洛茗瞥见这景，冷抱怨。

“我遇到过，”易墨微回忆，“苏七里的东西和它有一样的气息，它们不是鬼怪，是凶将。”

易墨微对她刻薄气不介怀，弯腰去逗猫，黑猫被他挠得舒服，享受的表。

黑猫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声给震着了，哆嗦着往易墨微手里缩，易墨微抱起它，瞥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苏洛茗一，苏洛茗放碗筷，猛地起，椅摩着地面发讨厌刺耳的声响，她尖声对易墨微，“看什么看！”

“找个看护陪着不就得了，还自己陪，他不是一大堆工作要作嘛，哪来那么多空闲。”

“你想到了让苏七醒过来的办法了？”

“医生说苏蔓要在医院观察几天，他午回来拿电脑和换洗的衣，说是把工作带到医院去，还要在那里陪着住几天。”苏老爷说。

不，我没有觉到她。”易墨微难掩失落之。

“不说这个了。”兰德打断他，“我要回局里，你怎么样，是和我一起还是回苏家睡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易墨微劝，“更何况还是个儿女这么多的家庭，有矛盾也是很自然的。”

“我先回一趟苏家，再去公安局找你。”易墨微说。

待

苏老爷又执起筷，他对易墨微说：“让你看笑话了。”

“他们很痛苦，被的恶灵折磨，总要有个人手，既然非梦不去手……”

“爸，苏桥呢？”苏洛茗瞅着桌上只她和苏老爷两人，没见着从来都在家吃晚饭的苏桥，不禁疑惑。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易墨微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