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放手中的报纸，看著他问：“哪里不舒服？”

“看清楚，他是我儿，以後你们谁跟借他钱就等著瞧吧！”

裴炎坐在长条椅上，听到脚步抬起来，小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裴炎用鼻尖蹭了蹭裴策的腰肢，裴策怕的一闪腰，裴炎追著又抱上去，不停地撒，“爸爸帮我，爸爸帮我。”

裴策又说：“你才上初二就知问利贷借钱，要钱有什麽用？”

像裴策这种工作质的，跟这些人肯定有来往，放利贷的人笑脸相迎说：“原来是裴公啊，早说这钱我就送给他，当作见面礼了。”

裴策永远忘不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才刚上中学的裴炎穿著睡衣，表痛苦地站在裴策的床边说：“爸爸，难受。”

“你以为呢？”

裴策发现他越是刻意地去疏忽裴炎，裴炎就越是阴魂不散的现在他面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心里的龌龊想法。

裴策著儿的巴左右看了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难免心疼，可想到儿的混事，便狠心来不问他疼不疼，而是板著脸说：“又为什麽惹事？”

“炎炎长大了。”裴策拍拍裴炎的後脑勺，让他自己，以减轻痛苦，可裴炎像是个笨，怎麽都学不会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

裴炎比一般孩早熟，不仅是心里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惹事？”裴炎皱起眉，“在你看来我除了惹事，其他什麽都不会？”

“那个混摸我屁！”裴炎激动的站了起来，“还问我怎麽卖！”

（四）

钱。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

现著红晕的脸颊一张小嘴微微启开，轻声的叫著“爸爸”，裴策像多年前一样，脑一，又把裴炎抱在怀里，不过儿长大了，只能靠在自己的前。

裴策没有去追裴炎，他无力地靠在车门上了自己的鼻梁，他只是想让儿不愁吃不愁穿而已，为什麽裴炎那麽不懂事？

裴炎死死地咬著嘴唇，他不想告诉裴策，如果裴策能每天多陪他一会儿，哪怕只多五分锺，他都会乖乖地。

“你每天就知赚钱，凭什麽说我？”一句话说完，裴炎的嘴唇还没有恢复血，刚才他究竟用了多大力去咬自己？

“我不是小孩！”裴炎大吼一声跑开了，他以为有足够多的钱就能买爸爸一天的时间，哪想到在裴策连理由都没有问，就直接判自己死刑。

裴炎脱、，半赤|的呈现在裴策前，|的小棒笔直的竖著，裴炎爬上床，侧抱住裴策的腰，“这里，这里难受……”

裴策认真的看著儿，儿的相貌遗传了，英俊却不阴柔，的确让你动心。过几天就是裴炎十八岁的生日了，当初躺在他臂弯里牙牙学语的小人也将长大成人了。

裴炎忙跑著跟上去，一路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裴策突然停说：“这句话你每一次都说，真的到又能有几次？”

裴策气得直接去学校拿人，揪著裴炎的後衣服领把人丢到放利贷人的面前。

番外叛逆（四）

裴炎偏过，依偎在裴策的脖颈，

“不用。”裴策丢一沓钱，看都不看裴炎一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