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姜竹疑惑地相机投影向楚绅的位置挪了挪，“奇怪，我怎么会拍xia来这种东西？”

“什么？”姜岩注意到这两人的行为，原本打算和蓝本聊一聊的心思就扔到了一边。“这些照片，以前我们不是一起看过吗？”

“从前应该是隐藏文件吧。”楚绅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后来反而是表qing越看越凝重。他给姜岩挪开了一个位置，低声用姜竹可能听不见的声音说，“可能是在军区医院时候照的。”

姜岩并不是从tou开始看的照片，所以上来看到的第一张就是一个人在zuo手术。

开颅手术。

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姜岩ma上把凑上来的姜竹赶走，“姜竹，把相机留xia来吧，你和蓝本聊天去吧。看蓝本那么无聊都要抑郁了。”

“哥！我……好吧。”被姜岩的一个yan神就赶走的姜竹对着他摆了一个鬼脸。

姜岩向xia翻了两张，和楚绅对视一yan，开kou：“我们去我办公室说。”

事实上这也是楚绅的想法。

……

“姜竹车祸的时候就zuo过开颅手术，我那时候还没到，唐尧找的医生主刀。”在还没有来得及关上办公室的门，姜岩背对着楚绅说，“那时候qing况紧急，唐尧说没办法通知我。”

“这些照片如果是在军区医院拍xia来的……”姜岩仔细对着照片投影看，“这个角度，只能说明姜竹在现场。”

“前面还有一些看起来不太重要的。”比起姜岩略微有些慌乱，楚绅反倒是看起来比较轻松地坐在了院长办公室的沙发床上，“他应该是被谁带jin去了，然后拍了手术过程中的几张照片就chu来了。”

姜岩向后翻了翻，手术过程中的照片的确是只有三四张，但是每一张都很清晰，甚至在最后一章能看到通过手术取chu来的大脑。

“很恶心。”楚绅对于那张照片这么评价。

“姜竹是怎么发现隐藏文件的？”这个问题之前姜岩想要直接去问姜竹自己，但是他也不知dao是怎么想的，在这种qing况xia反而更相信楚绅的答案。

楚绅shenti前倾，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他之前的那种悠闲轻松就变成了严肃认真，“并不是隐藏文件，或者是说这个隐藏文件被人打开了。他最后一次全bu看过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姜岩想了想，却发现自己陪同着姜竹全bu看这些照片的时候还是在离开解癖专院的那天早上，他gan1巴巴的说chu了自己的答案。

剩xia的……姜岩和楚绅对视一yan，不用多说。

如果真的是隐藏文件被打开了，那只有在姜竹消失的那段时间里。

“我说一句话，说的要是不好听，院长你不要打我。”楚绅低声说，并且完全没给姜岩回答的机会就把后半句话之后脱kouchu来，“你有多信任唐尧？”

“我和唐尧是大学同学。”这个问题哪怕姜岩记得自己和楚绅提起过，也不耽误他好好地再说一遍，“他从解癖专院成立以来就一直在帮我，帮我逃过政府和军bu的yan线查看一些有特殊权限的信息……”

他还没说完，楚绅就直接打断，“但是姜竹并不认识他。院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你不确定什么事qing的时候就会特别啰嗦。你如果信任他为什么不能让他和自己的弟弟见一面？”

“唐尧以前……的确是一个让人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