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愧知我甚深。
王琅虽然没有就提李淑媛的事说上一句话,但在我被禁闭之后,他也自囚于东,本已经说明一切。不过他到底还是保持了风度,从到尾,对李淑媛没有一句评论。
才人和君太医一样,给我磕了好几个响才走。
我就恬不知耻地说,“你欺负了我那么多年,我被你耍得是团团乱转。想嫁想嫁,你不娶我。不嫁不嫁,还是嫁给你了,那几年被你闹得天翻地覆的,我可没有怨过你一次。现在欺负你不
我也觉得我实在是比较无耻,自从有了之后,蚂蚁社区首发好人一般都被我抢来了,好人背后的烦难活计,我都一句话推给王琅,现在难得要个坏人,居然还想推到王琅上。
这话一发,众人哪里还不心领神会?再加上哥哥在东北大显神威,又扶植起了几员年轻优秀的将领,苏氏一门声势大壮,朝中的风波,似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消弭于无形。不知的人,恐怕还以为背后潜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明争暗斗,殊不知一切只是我与姑爹的一席话决定。
皇上毕竟是皇上,一旦定决心,手段只会更残忍。他可能对皇贵妃还有分,但这分既然永远无法超越对我姑姑的分,无法超越对我的分,这一分在政治需求之,本不能掣肘姑爹的行动。到了五月底我显怀的时候,苗老尚书已经被他送回老家居住了。用的借也很简单:大云早就有规定,致仕官员不能无故滞留京城,违者议罪。
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可是三不五时就要脏了一手的黏糊糊,有时候还要咽了一的黏糊糊,更别说偶然中的偶然,当我也忍不住的时候,更是一上都得黏糊糊的。王琅就是帮我脏一次手,又怎么了?
才想把这黏糊糊的话和他理论一番,他已经摇了摇,说,“苏世,看你的神,就知你又没想好事。”
我搬回东没有多久,才人终于得偿所愿,皇上把朝阳后殿改成了佛堂,才人虽然没有剃,但也已经换上了布的衣裳,每日里除了礼佛诵经之外,很少有别的动作。她抄了很多本经书给我肚里的孩祈福,我投桃报李,将她叫来说了几句话。
爹哈哈大笑,声震屋宇,他亲昵地拧了拧我的脸,“那姑爹就等着孙绕膝的那一天了!”
说起来她们一直没犯过大错,起就一直失,唯一最大的错误,也就是对我这个太妃稍微有些不敬。可这算得了什么呢,为了这个发到冷里去,似乎很不够意思。虽说现在苗家失势,福王党彻底烟消云散,李淑媛的父亲也受到苗家牵连就此致仕,但毕竟人家也是过官的,很多事得太过分,我自己先有不好意思。
想来想去,索将问题直接抛回给王琅。
王琅虽然本人没有说话,但陈淑妃和养娘都帮他问了唯一悬而未决的问题:我想怎么理李淑媛和姜良娣。
现在听到我这样问他,他又赏了我一颗白吃,慢悠悠地问我,“你是一都不想脏了手,是不是?”
这一天我们两个在太池边散步的时候,我就问他,“未知太爷打算如何置李淑媛、姜良娣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