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要到吃过午饭才想起来,几个重要的问题,譬如李淑媛的事他到底打算怎么理,咸阳是否要再住去――王琅全都没有回答。
都说女人有了孕,就会更加不可理喻,这话真有理。我只要一想到苏家人丁凋零,直到今日才有了后代,以后我和哥哥的孙将会传递苏家的血脉,就觉得心一阵酸涩,靠在王琅怀里居然呜咽了起来。他又宽了我半天,反常地放段甜言蜜语,把我哄得眉开笑地,这才起走了。
唉,历练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聪明了一,怎么怀了个宝宝,就似乎一全打回原型了?
我待要然大怒时,他又一把我抱到怀里,问我,“怎么办,这件事来,你在咸阳是肯定住不去的了。”
看来等老大生之后,再想要个小的,就得算好了时机……
这句话语气平常,甚至没有多少喜悦,但却让我一泪盈眶。
虽然我也很想平安地生个儿来,但一听到养娘的话,我就不禁想到了
可要我就这样把这件事算了,又觉得很憋屈。这么多年来,就因为姑爹是个皇帝,什么事他都是占了里还要面,好容易和我置上气了,我还等着他来低呢。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晾到他孙生!
正在这漫不经心地寻思呢,王琅又在我耳边了一气,低声说,“小,我们就要当爹娘了!”
“柳叶要来,我说你别来了,你自己没生过孩,哪里懂得伺候这双的人!”养娘脸上容光焕发的,虽然还有一贯的死板,但看得来,老人家被我有这件事得是心花怒放。“你嫂有的时候人在东北,我没能有用武之地,这一回你就看好喽吧,养娘保准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把你肚里的小皇孙,也喂得白白胖胖!”
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我本都没有记得问……
我赶快掐掉了那又要跑偏的思绪,想了半天,还是没主意,只好问王琅,“你说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接来的几天,我的待遇一就从‘被禁待置的太妃’,变成了‘被禁待喂以便拖去宰了的太妃’。非但日常的供给,一从丰盛变成了奢侈,就是衣起居的待遇,也都上升得比我在东时的规格更。小白莲、小腊梅两个人咸阳服侍我还不算,过了正月初三,连养娘都来了!
是啊,虽然说咸阳西殿也住得开心的,但怎么说也比不上东,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虽然说现在边的人也都是姑爹的死忠,应该不至于被别人收买,但到底没有自己的东住起来放心。
虽然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孙,但怎么说,都是太的第一个儿。也是我姑姑养养女的后代,我就不信他不疼了!
一边说,一边认真地盯着我看。
我忽然间觉得,也许前一段时间我没能有胎,就是因为这敦的次数太多了!
王琅低沉地笑起来,手上我的小腹,轻轻地摸了摸,忽然间又慨,“还好刚才没有轻举妄动。”
……这么说起来,我和王琅好像还有几分兄妹乱/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