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都能以后再努力，喜的人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

喻宁有意无意地用吻鼓励他继续往说，他喜听和温陵有关的事，记住那些他来不及参与的片段，在未来对方提起的某一个时刻，便能明白往事桩桩件件，如何全都化作温陵此时此刻一声轻轻的喟叹。

“小舟还不知我就是他最讨厌的那个男人呢，”小鱼哥哥握住他的脚踝，“等会他哥哥的声音把他吵醒，我们两个的奸就暴了。”

影帝抬了抬，英俊的侧脸被灯光勾勒得越发深邃好看，“……你的事，我什么不懂。”

有见面也不知说什么，喜被别人哄倒是一没变。”

喻宁得很克制，草草了事倒让温陵意犹未尽，他不舍得起来，趴在对方上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温陵听了有些开心，奖励似的回了他一个吻，“从小父母总是对我说要让着弟弟，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在意、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弟弟已经平分甚至多匀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求我额外再给他一份哥哥的关怀。当时心里一直认为父母的偏心到了极――99分比不上弟弟的60分，得再好也不如弟弟听话得到的夸奖多。”

“他是喜被你哄。”

“生命脆弱的时候像握不住的沙，一扬手便会消失。小舟受了很多罪很晚才会说话走路，爸妈大概希望自己百年之后，好歹有个哥哥能代替他们继续照顾弟弟，毕竟那么让人放心不……我算得还可以吧。”

时光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那些不为人知的委屈、不甘慢慢被岁月抚平，对方轻轻抚摸着他的手带着正好的温，这让温陵得到了些许安，无人问津的阴翳心事也变得有可原。

温陵用另一只脚踢他，又羞又笑，“……别说话。”

“……生小舟的时候我妈妈了意外，结果小舟一生来呼阻，医生用尽所有办法折腾了几个月毫无起，”温陵靠在他的肩上，细长的指沿着结往划到骨，“但后来又奇迹般地自愈了，非常不可思议。稍微长大了一些也不好，经常生病发烧住在医院里，儿科的护士都认识他……所以全家人都心疼。”

……这些都是他一步一步成长的痕迹。

“小舟以前很黏你吧。”

除了温陵这么多年心里响起的声音，夜晚只剩万籁俱寂，他们之间近得没有距离。

温柔也好讨人心也罢，都不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因为经历过所以明白，所以更容易心。喻宁嗅着他上清的沐浴香气，忍不住贴近，“你从来不争不抢……在意别人的看法忽略自己的受，想要的东西也不积极争取。”

微凉的风拨动着窗外的枝叶，摇曳的树影成了记忆的原背景，脑细胞新陈代谢无数个轮回，有些事却总是停留在原地，深骨血，难以忘记。

这话听得温陵心难耐，把一伸便跨到了对方上，轻轻蹭动挑逗意味十足：“那你猜我现在想什么？”

“你很好。”

他也踌躇不决过，他也患得患失过。

温陵支着脑袋看他，“你怎么又懂了。”

“已经改了很多了，”温陵争辩了一句，“……尤其是在你上。”

别人他一时兴起，只有喻宁他罢不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