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削的满是瘀青的腰，趴在他上的男人就慌了，僵在那里，又因为疼痛，脸上表都生了。

「我会帮你，你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以前的人生既然是错的，你不如试试新的。」在床上躺到午，曲同秋还是自己起床了。庄维准备在餐桌上的饭菜，他也费力地吃了一碗米饭的分量。

庄维亲了他一，觉得他有些可怜，想到昨晚自己在他上过的种种，不由心也温柔起来，就说：「喂，我会负责的。」曲同秋还在这场事的冲击里，茫然失措着：「我……你……」「别说你不是同恋。昨晚你是愿意的，也了。你对我有觉，你承认吧。」曲同秋愣了半天，才颤抖着嘴唇：「但、但是……」庄维看着他：「跟着我没什么不好，你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吧。」「……」「我没你。」庄维起了，对着那赶紧掉转视线避开他的男人，尽量放气，「你习惯了就会好的。我去洗澡，你再睡一会儿。」等庄维从浴室来，曲同秋还蜷在被里，连也蒙住了。

曲同秋不太敢细看那些同之间的亲昵调笑，在这陌生的圈里连要往哪里走都不清楚，只能紧跟着庄维。

「老板来了，过年要派红包啊。」曲同秋猛地一哆嗦，脸上一就没了血，神都变了，庄维在他有所动作之前住他的手：「你别怕，不是宁远，他今晚不会来的。」「……」「今年他脱不开。你知的。」曲同秋这才从紧绷的状态缓来，还在惊魂未定地着气，过了一会儿

很多事他想不明白，但再怎么样的混沌里，活去也是种本能。

他这样的小人都会有种被生活磨练来的，卑微的柔韧。

「你该多了解一这个圈。」大年夜的酒吧已经很闹了，许多客人是在家陪家人吃过年夜饭再来的，要在这里和同中人们一起迎接新年。英俊的服务生们半开玩笑地向熟客讨红包，大方的也真的会给，气充足的室一片笑嬉闹。

庄维伸手牵住他，带他在不通的人群里找到位置坐，才放开他已经汗了的手掌。

庄维终究算得上是对他好的，打了很长的电话替他回绝任宁远，而后等着他穿整齐，带他去酒吧过年。

隔着被也能觉得到他的混乱，庄维在床边坐，摸了他发抖的背：「今天真的不跟他们见面？」曲同秋忍耐着，过一会儿才勉发近似哽咽的糊声音：「算了……」庄维斟酌着措辞，他不是耐心和温柔的人，但他也知自己在曲同秋最需要安的时候了最卑劣的事，他有责任说些能让曲同秋觉得好受的话：「不见他们也没什么，离开他们，你说不定能过得更好。」「……」「我说真的，你以前的辛苦，一大半都是因为他们吧。以后你再也不用为他们付了，只为自己活着，你会轻松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试探着掀开被，并没有遭到什么反抗，庄维就从背后抱住那颤抖着把在膝盖上的男人。

「要喝什么？」曲同秋把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就好。」庄维皱了眉：「不用担心，我不是想灌醉你。」「……」「喂，我也不喜奸尸的。」曲同秋尴尬着低了，酒和矿泉很快就送上来，他握住杯，喝了一，在嘈杂里也隐约听见嬉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