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他了？」「是啊，」庄维答得有些恶意，「已经洗净了，他除了难看，也没什么不好。」那边沉默了一：「你要把他放在家里？」「我路上捡来的，不带回家，莫非还得给你送过去？」「庄维，他是个病人。」「我看来了。」「如果你没能力照顾他，还是把他交还给我。」庄维看着床上男人消瘦脸颊上的阴影，笑：「我看来了，他在你那里受到很好的照顾。你放心，我只会得比你更好。」「……你当然知哪些该，哪些不该。」庄维笑了：「你都已经把他毁了，我还有什么可忌讳的？他都这样了，我对他什么，会有区别吗？」那边沉默了良久，才说：「庄维，请你对他好一。」庄维只笑笑，挂了电话，而后关机。

庄维被看得渐渐烦躁，终于住男人，低在那瘦弱的肩膀上咬了一。

男人吃痛地缩起来，庄维了他的巴，用力堵住他嘴唇，探去，亲得他一直往后缩。接吻让清晨饱胀的望更加发，望则让力量也变得格外

「睛闭上。」男人在顺着淌的时候忙本能用力地闭紧睛，庄维一手堵着他耳朵，一手握着莲蓬给他冲洗，而后拿巾他的脸。

庄维看着他笨拙迟缓的动作，觉得男人并不是疯，而是傻了。

也许变傻会让他幸福，让他避开那些他无法承受的，他心甘愿缩在一个傻无知的窄小世界里。

着，懵懵懂懂的，但是很安静。

男人在晃动的风里一阵阵打嚏，发红的鼻尖一一的，庄维往他怀里了盒纸巾，让他抱着慢慢擤鼻涕，而后继续那些湿的发。

庄维看了一会儿，给男人盖上被，而后关了灯，在旁边躺。

清洗的过程没有延续太久，庄维略帮他冲了个澡，洗净了，便用大浴巾将他裹住，上草草，然后给他穿上睡袍，让他坐到椅上，为他发。

从莲蓬里「嗤啦」一声涌来的时候，他才为那突如其来的响动而受惊地颤抖了一，而后调好了温度的便淋在他上，发被搓着，洗发的清淡香气和泡泡一起膨胀开来，他就慢慢地放松了。

第二天醒来，庄维圈都发黑，睡眠不足就越发心抑郁，气血翻涌。低看怀里缩成一团的男人，不由咬牙切齿，这确实是个病人。但也谈不上累赘，因为他很安静，连呻的音量都很小。这男人即使失常了也是那么卑微。

「好了，可以睁开了。」男人战战兢兢睁开睛，看庄维的手混着沐浴的泡泡在他上游走，为那碰而不适应地缩起肩膀。

发得八成，庄维就他上床去，而后看一已经震动半天的手机，接起来。

觉到动静，曲同秋也醒了，睁了望着他，神还有些迷糊。

一晚上外面都在雨，半夜曲同秋像是了恶梦，痛得不堪似的发抖。庄维把他从被里挖来抱着，摸着他的背，听他低声求救一般地呜咽，自己竟然也没能睡好。

任凭摆布之后，男人的样现在看起来好多了，脸上被和气来一血，神是可怜的茫然，不声地趴在床上，看起来甚至还很好吃。即使施地把他撕碎了吃去，他也无法抗拒，也没有人会知，更不会有人替他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