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米朵主动问及的时候,她只微微一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米朵就:“既然没什么要紧的事,那么文画家你不妨直说。我吃完饭还要回学校功课,恐怕不能陪你多待。”
所以当她后面信了米朵的话,成功躲过一劫后,她就一直想找米朵问问这个困扰了自己好几年的问题。
当老金拨通文画家家里的电话时,文画家挂断电话以后立穿上了外套,然后匆匆套了双鞋就门去了。
文画家的确和米朵猜测的差不多,她不愿意一坐来就问米朵那个问题,以免扫大家的兴,而是想等对方吃完饭再说自己的事。
文画家便又了几样火锅店里的招牌菜和几样饮料,方才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文画家过来是想知一个答案,对于吃什么,她一不在意,因此她只略微一:“我吃什么都行,你们两个再些东西吧!”
老金:“你先别急着拒绝,文画家请你吃饭,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
可是这个时机到底要等到几时,文画家每每一想到此就有些说不的心酸和无力。
她一边说话,一边从包里掏了一个信封,“这里面是我一心意
不过孩这种事,当事人的心永远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在外人看来,文画家自才华众,年纪轻轻就已在业界有了不小的名气,而她的丈夫更是年轻有为,凭借着自己的手腕,在政界混的如鱼得,真可谓是事业婚姻样样满。
话是这么说,可这次请客的毕竟是文画家,老金最后还是把菜单递给了她。
文画家方才开:“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
刚推开包厢的门,老金就站起来笑:“我已经主了你吃的肉和鱼,你看看还要什么。”
“他们夫妻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这次请你吃饭,大概为的就是这个原因。”
她约好同去采风的几个朋友在去云南的路上却了车祸。文画家知这件事以后,便想请你吃个饭好好谢谢你。这是她给你留的电话号码,让你务必给她回个电话。”
等服务员将涮锅的所有菜品都上齐以后,文画家便招呼两人吃菜。
刺绣店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火锅店,文画家到达火锅店报上老金的名字就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包厢。
文画家去第一家医院的时候,还有些不信,可是当所有的医生们都说她和丈夫没有问题时,她才相信是时机未到。
可是在文画家自己,她却是觉得没有孩始终是一个缺憾,为此她和丈夫跑遍了市里的所有医院。可是医生们都说,她和丈夫的完全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没有孩,可能是压力过大导致的。
米朵笑:“原来是这样。”上次她替女画家看相的时候,记得她三阳红,是生贵的命。如今迟迟没有好消息,应该是时机未到。
米朵知她不急着开,多半是修养使然,可她自己却不愿意在这种氛围用餐,因此她不等文画家开,主动:“我看文画家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不知我有没有能帮你的。”
“吃饭就不必了。我还要赶那两幅绣品,而且学校还有不少事。”在米朵看来,那只是举手之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