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小懒懒快地拍手,骨还是很绵,借着力趴在车框上,小小的人儿像一个粉的棉花糖,脑门上稀疏的趴着几打着卷儿的细黄。
小胖墩白里飞冰刀,直刺兄弟们的心脏,真无耻,学他嗲声嗲气叫妹妹~
又是一年末,张小凡牵着彬彬的手站在楼底,老男人找来好多人帮忙搬家。
两人经过厂长、副厂长、主任联名批准,确认婚姻真的无法继续,民政局的人来厂里走访,没有一个不摇叹气,希望郭平能早日摆脱疯女人。
他们知郭鸣想秀秀了,孩不和任何人玩,每天傍晚蹲在不碍事的地方玩铁玩车,不就是为了等秀秀么!
“妹妹~要记住蝈蝈哦。”
大家都是郭平傻,离了婚承担前妻的生活费,以后不好找对象。
离别总是让人断。
郭平却笑了笑,享受一个人带着儿生活。父俩吃厂里、住厂里,前妻在家,儿时常自己洗衣服,前妻走了,有时候他没日没夜忙工作,儿把他的衣服洗的特别净。
“作孽。”
还有三个月,小懒懒就两岁了。可真懒,爬都懒得爬,更别提走了,天天躺在床上像小乌一样转圈圈。
母亲说什么,郭鸣默默无声听着,天不早了,再不打饭饭就没了,他才挣脱母亲的手跑回家拿饭缸打饭,等爸爸回家吃饭。
“谁说不是呢!”
谁好心给他介绍对象,他都礼貌回绝。一个女人把他搞得筋疲力尽,费尽心思火坑,再去,他图什么!
秀秀不死心,汽车厂大门每天傍晚聚集好些孩,总能在这里找到儿的影。告诉儿继母有多可怕,如何如何残害继,怂恿儿回家闹,让他们复婚。
家全搬到大卡车,廖安西和工厂里
厂房盖好了,职工楼也盖好了,他们正式离开汽车厂。他们用半年的工资买张育才的家,不舍上好的家,还有一个原因,留着当一个念想。故人已走多时,了无音信,睹思人。
无论秀秀如何反对,也阻挡不了离婚事实。无论秀秀怎么闹腾,郭平的档案清清白白,他每个月真给秀秀四十块钱,直到秀秀再嫁为止。
汽车厂里的小伙伴两泪汪汪和彬彬告别,老大走了,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听不到小喵音叫他们‘蝈蝈~’好伤心啊。
个好的前程,势必找恰当的时机提离婚,听着所有人都指责秀秀,恨不得放鞭炮赞成郭平离婚,她知婚离定了,秀秀没了骄傲的资本,该如何生活呢!
同在一个厂里,大家看到郭鸣总是独来独往,让自己的孩带着郭鸣一起玩。
父母没离婚前,郭鸣躲着母亲,父母离婚后,郭鸣想见母亲,但从没在父亲面前提起过母亲。他也不知自己想什么,看到其他小朋友有母亲相伴,他就是想见见自己的母亲。
这得益于彬彬教的好,有意无意和他们灌输保护妹妹~人人有责。
小男生们和小懒懒亲昵了一会儿,扬言谁敢欺负她,抱上哥哥们的大名,准把他们吓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