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乘。
我曾经对许宁然说过,说我想记住自己和辰逸在一起的每一天,每次我开kou说到辰逸,许宁然都会无语的看我一yan,他说我的表qing和语气不成正比。
表qing显得太过冷峻,语气温柔到令他有些反胃,见我再次面无表qing的看向他,他再次gan1笑,说:“照相,或者写日记。”
我觉得写日记比照相更有诚意,这样和他说了以后,许宁然用一种见鬼般的yan神看向我,说:“也不要每天写,免得让你看上去像个变态。”
在港城,很多人都有定时看心理医生的习惯,即便他们其实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一样如此,小时候的由爷爷指定,等到我gao一回到港城,妈妈又同我介绍了一个。
不过两人的年龄都有些大,加上他们的神qing都太过严肃,因此自许宁然从国外那所知名大学的心理系毕业后,我就将自己的心理医生换成了他。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心理问题,而且每次来见许宁然,我们都会以闲聊为主。
许宁然和我从小认识,在我认识的人之中,他xing格最好,同时也是最有勇气的一个人。
和我差不多的chushen家境,也是家中长房独zi,但在gao中毕业那年,他不顾自己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喜huan的专业。
在某些方面,我其实很佩服他,不过这样的话说chu来有些奇怪,所以我一次都没有同他说过。
而且我很满意我目前的这种生活状态,有辰逸陪在shen边,也没有因此和家人闹到一种决裂的地步。
除了我的妈妈以琛,辰逸不太喜huan我其他的家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会时不时的在我面前说chu一些诸如家人很重要一类的话。
这样的事我明白,也知dao他对亲qing抱着一种无比的渴望,可是就目前为止,两边都没有任何想要同对方妥协的意愿。
许宁然让我不必着急,说等到时间再长一dian,等到我家人明白辰逸在我心中的重要xing,他们就会逐渐接受这个人。
我对此其实一dian都不着急,首先我不想看到辰逸因我受到任何的委屈,除此之外,人与人之间,如果彼此间的相chu1称不上愉快,那还不如不见。
辰逸是港城家喻hu晓的大明星,演员加上原本就有些mingan的xing格,使得我总猜不透他的想法。
一如几天前,他看起来huan天喜地,喜笑颜开,就在我鼓足勇气问他为什么这么开心时,他回tou看我一yan,说:“阳台上的茉莉花开了。”
阳台上的茉莉花开了……这不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就如同chun天花会开,到了秋冬季节,它们就会凋零一样。
这样的事,真的这么值得他开心?
xia午我从许宁然的心理诊疗室chu来,等到我回家时,我又看见了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李辰逸。
这几天他总这样,看起来很多的心事,但实际上,我又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想。
在他shen后站了好一会儿,我才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将他抱住,说:“辰逸,你在想什么?”
回过tou的辰逸,脸上依旧显得有些呆滞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