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濡湿的随着迪米乌哥斯的动作扩散开来,透过单薄的布料渗到恶的指尖,顾行之的脑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样,嗡嗡直响。
“我本就没怀孕!”而某个在熟悉与信任的人面前,本没有半戒心的魅,果然一就把话说了来。
在心中咀嚼着这两个字,顾行之就仿佛倏然之间理解了其中所代表的义一样,全都一烧了起来,被迪米乌哥斯拿手指抵着的后拼命地绞缩着,吐更多湿黏的汁。
很显然,这那条“见到喜的人就会暴涨”的设定,并没有消失――尽可能影响因为之前和迪米乌哥斯之间,那堪称淫乱的时光降到了最低,却仍旧存在着。
并未被脱的被拉扯,深深地陷夹紧的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阴被紧紧地勒住,几乎是一瞬就哆嗦着吐了白浆。
顾行之恍惚着照了。
“乖,”他听到迪米乌哥斯这么说,那双无的睛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茫然失神的面庞,“缠上来。”
说?”
除非哪天他真的不再喜这个恶,移别恋了。
恶的吻在这时候落了来,轻而温柔,一就将顾行之给蛊惑了。
……喜。
“权大人没发现吗?”而那只被他抓住的手,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地继续往前,挤顾行之双之间,就那么隔着包裹住他屁的薄薄布料,找寻到了间的小,轻轻地了一,“……已经湿了。”
原本连贯的绪微微一断,顾行之不由地睁大了睛,像是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是故意、嗯……你什么……!”被迪米乌哥斯的言语分散了注意力,顾行之慢了一拍才抓住了对方钻裙摆之间的手,本就因羞耻而染着红晕的面颊烧得更加厉害,一双浅蓝的眸当中,也潋滟开些许。
迪米乌哥斯甚至就那么抵着指尖的布料,往不住张合的间了一。
包覆了的顾行之大半小腹的宽大手掌摩挲着,一地往探,动作间也带上了几分的暗示:“如果我一直不离开……您就会那样一直相信我的话吗?”
“我还在想,权大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一,”然而,迪米乌哥斯却只是托住顾行之的,伸手上了他已然变得平坦的小腹,“……发现您并不能就这样怀上我的嗣的事实?”
但显而易见的,这种不惧任何攻击的挣扎,本不可能在恶这里,起到哪怕一丁的作用。
他意识地扑扇起翅膀,想要从恶的怀里逃开,却被对方牢牢地扣住后腰,更加紧密地圈在前。
可他等来的,却并不是恶被戳穿了谎言的慌乱,又或者是为自己行为的辩解,而是略有深意的一声低笑:“权大人终于发现了吗?”
或者换句更简单、直白一的话来说――只要见到迪米乌哥斯,就算顾行之没有主动的意愿,他的也会在第一时间发,释放“想让对方来”的讯号。
于是在的手指被了去,与正常相比,更为窄细的布料也被拨到一旁,而的巨贴了上来,对着在上对方时,就无比主动地开始夹缩嘬的肉,缓缓地了去。
一烈到令骨都到酥麻的颤栗,陡然从被碰的两个位窜开来,顾行之慌忙收回手,本就只依靠迪米乌哥斯的一只手支撑的,顿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将那浅浅刺的手指一吞了大半。
“别碰、嗯……别看……”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烈羞耻席卷上来,顾行之慌乱地扑腾双,推搡着迪米乌哥斯靠得太近的脸,更加用力地扇动翅膀,连黑的羽都飘落了几。
“为什么?”只往里挤了半个指节的深度,迪米乌哥斯就停了动作,轻微地转动着,在浅的肉上摩刮蹭,“我以为权大人已经认可了我伴侣的份……”他张开,轻轻地住了顾行之在自己唇边的一手指,拿齿尖碾了碾,“……您也很想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