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可怖奸淫,连去捂自己肚的余力都没有剩。
——如果不是外面刚好发生了一些,必须迪米乌哥斯亲自去理的事,顾行之本没有办法想象,这样的日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顾行之低,看着自己鼓得更厉害了的肚,一时之间陷了纠结。
虽然他确实没有“怀孕了就必须生来”之类的想法,但是,但是——
往魅的繁腔里,灌注满了粘稠的往外退之后,在怀里的躯因松了气而放松来时,又一次碾过带,发狠地,激烈又残忍地将对方又一次送上前所未有的峰。
混乱的咕叽声与送间撞的暧昧声响,混在交合双方急促凌乱的声与呻当中,逐渐填满了房间,堵不住的汁从挤,混乱地溅、洒落,将镜中两人相连的淋得一片黏腻狼藉。
魅想要孕育一代,原来是这样辛苦又可怕的事吗……哽咽着又一次在迪米乌哥斯的怀里来,顾行之地跌恶的手臂间,承受了过量快的,仍在不时地发抖、痉挛。
心脏仿佛在那一刹那漏了一拍,顾行之连一丁回应都没能,就那样猝不及防之,被推上了一重。
照那会儿迪米乌哥斯的说法,似乎是,只要放着不……本不需要任何后续理?
轻轻地了自己鼓胀得厉害的小腹,又了自己因为无度的荒淫,而酸到不行的腰,顾行之小小地了气,终于还是了床,迈着自己还有发抖的双,找到了雅儿贝德。
这场以“喂”、“繁育”为名的并未就此结束。
“可是很,”迪米乌哥斯垂,一一地亲吻着怀里的魅的耳尖、脖颈和肩,轻柔的动作满载着安抚的意味,的耸撞却越发凶狠,每一都得顾行之整个人都往上颠起,双和翅膀胡乱地扑腾,“权大人因我而展现的样……”他低着,薄的双唇贴在顾行之的耳畔,“……实在是太了。”
那压就不需要休息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大分时间,是在最深的繁腔里,只有顾行之哭着说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地往外退一,给予他少许息的时间。
可作为生来就适合的种族,他甚至没有办法在这个过程中,失去哪怕一秒钟的意识。
“之前我们都还在担心,您是不是厌倦了迪米乌哥斯……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好了,”这么说着,有着姣好面容的魅弯起唇角,了些许揶揄的、为友人到兴的笑容,但随即,这种表就带上了些许哭闹,“可是,作为无法受孕的男,这对于权大人来说……可能会比较困难哦?”
而直到迪米乌哥斯门两天之后,顾行之才陡然反应过来——如果自己那时候,不说想生来的话,是不是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魅的孕期有多久?”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前这个纳萨力克地大坟墓的大家显然有些惊讶,“为什么问这个?”
未曾落的浪被生生推得更,顾行之仰着张着唇,却一时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前端小巧的肉哆嗦着,溅小白浆,脏了恶没有从自己的间移开的手掌。
而接来的几天里,顾行之一步都没能从迪米乌哥斯的边离开——或者更确切一地说,从对方的上离开。
那如果他现在停来的话,还来得及吗?
一刻,退至的肉棒劈开涌而的,再一次重重地隐秘的腔之。
“啊,”话才,雅儿贝德就反应过来,了恍然的表,“是因为想要孕育迪米乌哥斯的嗣吗?”
直到将顾行之的肚,灌得比前一次还要鼓凸几分,迪米乌哥斯才终于放过了怀里被欺负得一团糟的魅,就着当前相连的姿势,给他仔细地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