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那是他在游戏里的时候,对迪米乌哥斯使用的独特昵称。
抖颤的尾音甚至还没落地,原本抵在了尾巴的肉棒就陡地变换了角度,逆着先前的方向碾过,狠狠地撞上搐的——没有丝毫停顿地开挤,一到底。
但刚刚开始正餐的恶,显然不可能就此停。
那种本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孔里钻钻的麻,甚至比被鸡巴直接贯穿、奸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不……哈啊、不要玩……嗯……那里……好奇怪、啊……”他抖颤着哽咽起来,胡乱地扭动自己发的,早已经松开了恶小的尾巴,也拼命地甩动拍打,却怎么都无法摆脱对方仿佛黏在了自己尾巴上的。
“、嗯……我、直接……”不知是本能还是其他,顾行之本没有给恶抓住自己话语矛盾的机会,就哽咽着,把要求说得更加明确,“用、用鸡巴……哈……我……”他扭过,艰难地去亲迪米乌哥斯的颌,“……迪缪尔……”
——诱引着恶更过分地实施自己的欺凌。
顾行之终于想起了恶先前的话语。
更多的淫从的深分来,小小地淋在迪米乌哥斯间的肉棒和耻上,被磨得发红的也卖力地绞缩夹咬,在那无法消解的砭骨刺当中痉挛。
全然陌生的、得人发疯的,仿若从骨里滋生来的麻又一次蔓延开来,比前一次更轻、绵长——也更加迅速地占据了顾行之的所有官。
顾行之甚至觉得自己又要了。
“原来,”再次落耳中的声音,搅散了顾行之本就没能汇聚起多少的意识,找到了怀中魅新的弱的恶握住他的腰,缓慢地动耻,拿自己吐的碾磨着顾行之的猫尾与人相连的位置,一一,慢条斯理,却又恶劣异常,“这里也是吗?”
顾行之崩溃地摇着,终于找回了发声能力的咙里满是混的泣音,以至于断续吐的字句,也裹着一层厚厚糖浆似的,甜腻黏:“……太深……啊啊……不要、又……嗯、那里……不可、哈啊……孩……呜、会、会……啊啊啊……”
又一淫的泉从被奸的甬席卷而,昭显着这个在事上过于稚的魅,又一次被上了的事实。
陡然攀升到了最的昂扬快,让顾行之忍受不住地尖叫来,在蓄积了许久的盈沛汁也倏然,将他自己绷直的尾巴都浇得湿淋淋的。
他用力地分大顾行之的,从最小的幅度开始往上腰,动作逐渐变得大力劲,每一都让那硕到吓人的鸡巴,凶恶地撞上上早已经被探明的隐秘岔,只几就把那并未在孕育生命的官钉凿开来,狠狠地侵犯最深。
他似乎本就不知自己在说什么,颠倒错乱的话语从到尾都没能连成一个完成的句,那双连指尖都在哆嗦的手,却好似在保护什么一样,本能地捧住了自己被得一鼓一鼓地凸起的小腹。
“唔……、来……哈嗯、、里面来……”他泣着,用不住打颤的指尖,在迪米乌哥斯的手背上抓浅浅的白痕,“……呜……不要、呃……来……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