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许真如迪米乌哥斯所说的,孕期的会更加,顾行之此时却到一细密又柔的酥,从骨角上被碰的地方蔓延开来,一阵接一阵的,仿若微小的海一般,一一滴地浸肌理之,渗骨髓之中,令随之自而外地受到一种难以填补的、抓挠不到的空虚,着他难以自制地夹缩后,一颤一颤绞着其中的巨。
——这本就是在,故意欺负人。
略微上挑的尾音,与温的唇一起,落在了顾行之颈侧脆弱的肌肤上,被浸泡在意当中的意识,被恶的言语和举动,得又涣散了一。
然而,环抱着他的恶,却好似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应一样,依旧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中正在品尝的事上——
就如同人类的指甲和牙齿一样,这个并无神经生长的位,最多能够传递的,大抵也就是“被碰了”这种程度的讯号。
咬住唇的牙齿松了开来,顾行之极力压里翻腾的耻意,蜷起指尖小小声、小小声地开:“动……”
地过魅的耳朵,将上面柔的绒,尽数得湿而服帖,最后才来到那一对弯曲的骨角上,用嘴唇与细致地描绘表面天生的纹路,毫不避讳地发轻微黏腻的声。
“请说得更清晰、一,”他说,“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满足您的要求……不是吗?”
“你、动……嗯……动一动……”
——这个地方,本不该备太过锐的觉。
脑海当中迷迷糊糊地浮现了这样的念,顾行之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还想顺从恶的意思,吐更多淫浪话语的嘴唇,又一次扣上了迪米乌哥斯的手背。
“我在动,权大人,”略显糙的指腹住的乳晕,提示似的摩挲了一圈,迪米乌哥斯低声回应,另一只在顾行之小腹上的手也微微,隔着裙摆径直将那翘的肉握在掌心,放轻了力搓,“您需要我什么?”
“怎么了?”终于放过了顾行之被得湿亮的骨角,迪米乌哥斯贴近了魅的面颊,明知故问,“有哪里难受吗?”
本该无比微小的响,无端在耳中放大了许多倍,过分清晰地挑动着顾行之的神经,让他的全都开始发麻、发,连那一对比之大分金属都要许多倍的骨角,都仿佛在逐渐燃烧起来的度当中化开来,绵绵的果冻一般,每被舐一,就从一直抖到尖尖,盈晃着里充满的黏汁。
“……嗯唔……哈……”哆嗦着往后抓住了迪米乌哥斯的发丝,顾行之一张,咙间没能说的字句,就被媚的呻取代,眶里蓄积的泪顿时掉得更加厉害,过量的羞耻让他的足趾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这和被得意识不清时,哀求恶更凶、更狠地奸淫自己的觉截然不同——他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也能够毫无偏差地明白,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对待。
回忆着脑海当中储存的某些理论知识,顾行之往后扶住迪米乌哥斯的腰,绷直了足尖,费力地拱送腰,主动套起那深在自己的事来。
里那一比未曾品尝过滋味时,每一回见到这个恶都会现的渴望更为烈的索取望,让他仍旧维持着清醒的那一半脑,也开始变得迷糊,源自血脉最深的本能与渴求,让那条因过往的德与羞耻而缠绕的锁链,悄悄地松开了少许。
但是这几乎用上了顾行之全勇气的话语,并没有让恶满意。
“请把您的需要告诉我,权大人,”他这么说着,未曾从顾行之前移开的手掌,仍旧在轮、拨着两颗早已经变得胀立的乳,“只要你说……我都会满足。”
不过几个字,顾行之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因为那巨大的羞耻而晕过去了。
照迪米乌哥斯的说法,他们之间,本来也就不是单纯的相识的关系……不是吗?
不就是、,他也……会。
顾行之被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