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茫然地仰着,像是无法理解恶的话语似的,被指腹过的肉却仍在止不住地绞,往外吐更多用以的汁。
只是,饥辘辘的恶显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为混血魅解释他的,与普通人类之间的差别。
迪米乌哥斯甚至不需要行太过细致的开拓,就能往里三手指——里堆叠的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附上来,谄媚地蠕动夹咬,牵引着侵者往更深探寻。
魅的,生来就适合被用各种方式玩。
顾行之仰着,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面容的眸,轻轻地扑扇了一睫,而后陡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倏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什么。
本就迷糊的大脑运转得更加缓慢了,浸泡在了某种粘稠的当中一样,每一转动,都带起些微黏腻的声。
“别跑,”迪米乌哥斯亲了一顾行之的鼻尖,轻柔的动作间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权大人……”
但顾行之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
“权大人,”唇间牵拉开来的银丝被探的尖去,迪米乌哥斯咬住顾行之尖尖的唇珠,控制着力碾磨,本就低哑的嗓音显得有些暧昧的糊,“……你好湿。”
从未有过的巨大慌乱占据了整个腔,他本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意识地扑扇翅膀,想要从这前所未有的窘境当中逃离,但早有预料的恶却紧紧地捁住他的腰肢,任由他如何扑腾双翅,也没有办法从禁锢中逃开分毫。
他现在难……不是男吗?
顾行之哆嗦着仰起了,攀在迪米乌哥斯肩的手指失控地战栗着,一双浅颜的睛被泪冲刷得晶亮。
与他紧密相贴的位,却缓缓地用力,不容置疑地开湿的肉,一地往侵。
自己被淫彻底浸透的手指,迪米乌哥斯放过怀里的人被得红起来的双唇,从咙里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的:“权大人……”
他能够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也能控制自己闭上睛,仰起更加烈地与迪米乌哥斯深吻,依旧在细微发颤的双,也在对方的手掌挤时,主动地往两边分开,方便对方更轻易地探之间。
话音未落,嵌了间的两手指,就示意一般地来回送推磨,将那湿黏腻的,一直涂抹到怀里的人发颤的尾椎,猫尾的绒,都被打湿了少许。
张开双唇,任由那条叩门的长驱直,逡巡自己的领地一般,勾过腔的每一个角落,将上面残留的、属于自己的味,在交缠当中传递、扩散开来。
本就仅能遮盖到往位置的裙摆,被贴靠上来的腰蹭,比手指更加大、的事,抵上了还残余着被侵犯的的后,没有被完全脱的,还挂在大中段的位置,在柔的肤肉间,勒浅浅的凹陷。
魅忠于望的,有着太过直白的反应,比初次行事的魅自,那不对心的言语,要更能提供参考意义。
又一次堵住了顾行之的双唇,迪米乌哥斯微微曲起了自己裹满了湿的手指,对着那张瑟缩绞颤的小缓缓地用力,毫不费力地就将其往里送了大半。
他并没有受到任何疼痛。
“……呜……”当第四手指尝试着挤的时候,顾行之终于忍受不住地呜咽声,踮起脚尖想要逃离这来自的玩,却只换来了更加彻底的侵犯——转动着的手指,细致地摁碾过上的每一角落,找寻着最能够引动的那一,连堆叠的肉褶隙当中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