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倏然间接到空气的些微凉意,让顾行之的颤了一。他看到面前的恶单膝跪了来,原本以俯视的角度与自己对视的双,变成了自而上的仰视——可那双以无宝石缀的睛,却片刻都没有将视线与自己错开。
依旧仰着的恶顺从地将中的事吃得更深,那双由无宝石缀成的双,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低垂着的魅,过于专注的目光仿若带着的温度,让顾行之全都开始止不住地发。
而这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能最大限度地调动顾行之官的舒愉,甚至还被魅天生就为所生的,放大、增长了无数倍,如猛烈的海一般,近乎蛮横地冲击着顾行之的意识。
——有什么地方了问题。
被隔绝在外的理智倏然间全面回笼,顾行之微微睁大睛,张开的双唇间却本来不及吐任何话语,前的就已经仰起,张住了他还粘着少许的端。
“呃……”未能被完全咽的呻,从唇齿之间,顾行之急促地息着,前的景象由于过量的快,似乎现了些微的重影。
事不应该是这么发展的。
这不对。
这个姿势,看起来好像求婚。
并没有受到扰的理智,持续不断地向顾行之发了讯号,促着他阻止前的恶的行为,可他却好似完全没有办法理解那些思绪一样,怔怔地低着,看着迪米乌哥斯把自己的一直往褪到了大的中段,而后抬起手,用那好看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托住了自己从束缚中释放来的肉。
——没有遭到任何抵抗。
作为自己那不算漫长的二十多年人生当中,第一次清醒而真切地会到的、源自的快,前的刺激,对于孤行之而言,显然有些太超过了。
后早已经绷直的猫尾有如卡顿的机械扳手一般,一顿一顿地弾动颤晃,顾行之扣在迪米乌哥斯脑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恶更多地压往自己的方向。
湿柔的,从得过了的位传递过来,伴随着乍然间四散开去的飞溅火星,叫顾行之的脊背都一阵发麻。他的脑空白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地抬起的手,却并未抵上迪米乌哥斯的肩膀,反而了恶的发丝之间。
当迪米乌哥斯的双唇,贴上了自己间的肌肤的刹那,顾行之觉得,自己抵达了又一轮特殊的。
如果对方手里托着的,是其他装在小盒里的什么,而不是自己还沾着一白浊的阴的话——
儿都没有要去等待顾行之回应的意思,就那样把那片湿透的布料给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