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小小的技巧,”并没有正面回答顾行之的问题,迪米乌哥斯这么说,抵在顾行之间的膝盖,却是加重了几分力,“……权大人只要交给我就好。”
“呜啊、什、嗯……不、哈啊……呜嗯……”从咙里溢的推拒话语,被又一次侵中的搅开来,化作断续破碎的甜呻,顾行之本能地推抵着腔之蛮横扫的侵者,却反被对方卷裹、缠绕,迫着共舞,于无法抵抗的火交缠当中,搅轻微淫靡的声。
好像有什么……有哪里不对。
尚未来得及仔细品尝的甘甜,倏然便从唇齿之间退离,顾行之甚至没来得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就遵循来自最深的本能,仰起追逐过去,张住了迪米乌哥斯的嘴唇。
从未会过的、难以遏制的舒快,持续地在累积、堆叠,于那不算激烈的节奏之间,一地漫过了顾行之的,令他生近乎溺的窒息。
意识地抵上了迪米乌哥斯的双手,本得使不上力气,起不到一该有的作用,被牢牢地禁锢在恶与墙面之间的,更是连一丁躲避的余地都没能剩,只能徒劳地并紧双,放任那只恶劣而淫亵的膝盖,一遍又一遍地碾过脆弱的肉,地勾连让顾行之小腹搐的猛烈快。
在这个模糊的念浮现来的瞬间,湿黏的,在间一地扩散开来。
而显然没有要给前的魅反应的时间,狡诈而目的明确的恶,在反过来压上顾行之的双唇的同时,蓦地用膝盖碾过了魅间事的端,将那加一加重的力,控制在不会令对方产生疼痛的程度,用一种比先前更加暴、激烈的方式,恶劣地欺凌、蹂躏着那团第一次品尝到烈快的肉。
迪米乌哥斯低笑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抵住了顾行之细尖的巴,而后在这个魅反应之前就低去,吻上了他微张的唇。
――但这两者对于此刻的恶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和人类并没有任何区别的灵活,轻而易举地就开了顾行之关得并不严实的牙齿,在他湿的腔之逡巡了一圈,又往外退回至双唇之间,往上轻轻地勾过那尖尖的唇珠。
――而前的这个恶,甚至连挪移膝盖的动作,都是慢条斯理的,透一种对方特有的耐心与优雅。
原本就只是轻轻地抵在了顾行之颌的手,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移了开来,这个腰打颤的魅,却依旧一无所觉地仰着,与材大的恶交换着彼此的呼与津,任凭对方肆意而贪婪地品尝自己的唇,仿佛要将过去两个月所欠缺的分,一并补回来一样,蓄意地嘬啧啧的响。
未能成功汇聚的思绪,在倏忽增长的快当中,变得愈发散碎混乱,顾行之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不知是对迪米乌哥斯话语的回应,还是因为里窜的舒愉,而无意识从唇间的细呻。
自己现在,明明是不需要行呼的――
松开了恶衣襟的手,毫无自知地缠上了对方的脖颈,在那套有着明亮颜的条纹西装上,抓住凌乱的皱褶,顾行之的腰肢轻颤着绷紧,随着迪米乌哥斯的动作小幅度地扭摆摇晃,带得那堆叠在对方上的短裙摆,也跟着来回地扫蹭,发些微衣料摩挲的声响。
他哆嗦着绷直足尖,张开嘴企图获取更多的空气,却反被从肺中取走更多所需的氧气,整个人都在那濒死一般的窒息中,变得迷糊。
脑海中迷迷糊糊地冒这个念,顾行之呜咽着收紧手指,又在与那双无眸相对的一秒,彻底忘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只追逐着腔里那的事,将自己的主动送了迪米乌哥斯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