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是脑袋烧坏了。你贴了贴他的额,释放了一安抚的信息素。你觉抱着你的力变得更紧了,他将你拽倒在了床上。
你皱了眉,举着针问他,“矫什么,还打不打了?”
,终于随着床上人的颤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并不相信他,他可是靠着抑制剂活到现在的。
红、柔,散发着致命的香甜。
但那对乳似乎比从前更加,只轻轻地便引得肌抖动起来。你将他的双乳用手拢了起来,叼着他的乳尖,抬看他。
你跌在他怀里,那些肌肉果然不是白练的,你被他箍得爬不起来。你戳了戳他的肌,问,“你还记得你刚才对我说什么吗,我现在应该已经死定了。”
他的脸变得酡红,你松开他的唇好让他大呼,从他的脖颈吻到。汗味里带着他的信息素,尝起来是发甜的。你在他的颈侧停留了一会儿,收起牙齿,只吻了吻他动的脉搏。那两颗乳已经被他玩破了,像剥来的紫,随着深长的呼在颤动。你张嘴住了。唾渍伤,他闷哼一声便咬住了唇,不愿再发什么声音。
他似乎没明白你的话语,只低声地喊你的名字。他反弓着腰,试图让全肌肤都贴在你的上。
他抿着嘴,不肯喊疼。但你还是松开手,换而抓着他的小臂。你拆抑制剂的针,在他的胳膊上挑了块合适的地方。
你不得不承认,或许驴唇还是对嘴的。
你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撑开,喊了你的名字。
他藏在被里,几乎将脸都埋了去。压抑的息混着啧啧声,从不断抖动的被底传来。
“我觉得我的牙也尖的。”
你没能禁住诱惑。
你迫自己冷静来,走到床边拽他的胳膊。
你剥了他的,布料发夸张的声,饱了好像轻轻一攥就会滴落来。
他趁你不注意,忽然抬,唇撞在了你的唇上。一个湿的吻正正好好印上来。
驴唇不对嘴,你放弃了和他讲理。等他清醒过来,场面一定会变得很彩。
把他烧坏了,他开始说胡话。
你还保有理智,拍拍他的脸颊,让他睁开睛看着你。
……真有意思。
被隆起一大团,蜷缩在里面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慢慢钻脑袋来。
真叫人讨厌。
信息素疯狂地满溢来,你不再刻意控制,任由它泛滥,用绵长的吻堵得他几乎无法呼。
他摇着,“我有尖锐恐惧症。”
他的肌肉紧绷起来,变得不好手。你不知他在紧张什么,拍了拍他,将针凑近。然而他突然回了手臂,迅速地缩被里,只一双睛,惊疑不定地望着你。
比你记忆中要成熟不少的脸庞,脸颊清瘦,棱角分明,平直的嘴脸也一如既往地刻薄。只是那双睛被泪染得格外亮,像极了你们初见时的那副模样。
你将手指深埋在里面,停不动了。
“……”
或许是因为得并不畅快,后里的肉更加努力地你的手指。你埋两手指,在他里快速地送着。
“起来。”
你掀开了他的被,准备将他拖来。
“反正我也看不到……”他偏过去,了后颈的。
他紧皱着眉,唇抿紧了,用力往撇着,看不一儿愉。可他的双却缠上你,泥泞湿粘的位悄悄地在你上蹭着,和后往外吐着淫。
“不打抑制剂,不打……”
他竟然还穿着,只是那团布料被淫和失禁的淋透了,狼狈地紧贴在上,几乎看不原来的颜。被他环抱住了,肌挤一深沟,胳膊边缘的一圈乳晕涨起发红,你立刻知了他刚才在被里忙活什么。
“……标记我吧,你咬我……”
淫被带得溅来,你的手指并不能次次都碰到他的。他被得有些求不满,敞着腰迎上来。你低狠狠咬了一他的乳尖,一声呻这才终于漏来,里开始痉挛着,这是的前兆。
“嗯?”他揽着你的脖颈,“帮我……”
他倒了一凉气,手腕上被数据线勒的破,正被你用力攥着。
腔肉一裹一夹,他就一来,并不是来的,而是慢慢从端冒来,漫到小腹上。
你直视着他,郑重地声明,“我不会和你复合的。”
“你现在这幅样……抑制剂还有用吗?”
你故意加重了脚步,打断他的愉。
他盯着你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辨认你的模样,然后伸手抱住了你的胳膊。
你一巴掌扇在他的屁上,他哆嗦了一,这才肯睁看你。你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便掰开他的屁把手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