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扔了枕,无措地垂着尾巴,“对不起,我,我会净的……”
“……发期。”他小声又快速地吐三个字,然后闭紧了嘴巴。
“唔……”他把靠在你的肩膀上,了鼻,“上面有你的味,很喜……”
你往里走了几步,靠近了,才看到床单上大块小块的斑。他的仍然没有垂去,直地对着你,颤动了一。
你侧过和他接吻。
“我有难受……”他用蹭了蹭你的手背。
“为什么不叫我帮忙,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回来了。”你说。
他扭着说,“发期的时候会失控,变得很狂躁……我会伤你的。”
和兽人的吻并不容易,你仰着,舐着他的鼻尖和吻,他用同样的方法回应你,只是那要更加宽厚灵活,你只能张大嘴把他的尖去,任由他在腔里搅。
“呼……”他低看向你,伸了你的鼻尖。
你的手顺着他的捋去,抚过动的青筋,兜住两颗仍然饱满的袋。
“不想让我帮忙,怎么还跑到我的房间来,蹭我的枕?”
你着他的乳打圈,另一只手翻过他的掌心,手指嵌肉垫和肉垫之间,在那些长着柔发的沟壑里动。
来不及吞咽的唾淌来,上颚被他的尖勾起一阵意,你推推他,他才退来,把你的巴舐净。
“了几次?”
绺。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他蜷了蜷爪,又被你着肉垫舒展开来。
“那是因为,因为我午……了好多次才,才平复来……”他的阴抵在你的手腕上,冒来的和刚才没来得及清理的把你脏了。
你伸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梳开一绺沾着的长,问,“到底怎么了?”
他因为你的碰又开始息,刚刚平复去的再次翻涌上来。
你贴着他的腹肌,逆着发生长的方向往上摸到。
他仓皇地抬起望向你,已经膨胀成结,大量的在你的注视涌来,到了枕上,然后一大团絮来,脏了你的床单。
他的耳朵舒服得抖了抖,起送你的掌心来。“午……”他说。
被沾湿的绒乖乖地倒伏着,袋收得紧紧的,一手拢不住。
你想起来了,领养手册里有写,兽人的发期分别在秋天和天。你一时有懊恼,没能发现迹象,没能陪在他边。
你拨开他前的发,找到早就立的乳粒。它比平时要更红,得更大,也更明显。你把它住了,指压着肌,拇指指腹抵着乳向上捻着。
你走到床边,挑了一块净的地方坐,然后拎起被他脏的床单,说,“可是这个很难洗哦,而且这么多……说不定已经渗到床垫里去了。”
你的手往,把刚才乱的发抚平了,在他的小腹上。
你索就着这些,抹回到他的端,用掌心裹住了,慢慢地。
“转过去。”
“你去好不好……”他发现你要过来,赶紧用手捂住了面,“我一会儿就好了,呜……我会打扫净的……”
“明明很乖。”你笑着说。
他倒了一气,猛地动着,“你别问嘛……”
他睁大了睛,急忙跪起来。你这才发现他的屁面也有一圈湿痕。
你托着他的袋,手指在他会阴上用力地起来。他的紧绷起来,咙震动着,发一阵低声的呻。
可是现在已经傍晚了,他自己熬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