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开始还茫然不懂,后来看着他那无可奈何的样,顿时明白过来。
这一世早和上辈全然不同。
一时又想起就在刚刚,房外的那迷茫双眸。
阿萝撇嘴,无奈地睨了他一:“我为什么睡得晚,还不都是你――”
昨晚一切,实在是现在想来都脸红耳赤,羞于启齿。
上辈她嫁给萧永瀚,第二天也是,早早起来去拜。
一夜风雨,阿萝都不知自己何时才沉沉睡去。
萧敬远看她噘嘴的样,红艳艳的泽,小小声的抱怨,不免眸中带笑:
他……竟然以为自己还不会穿衣服?
“我才不信呢!”想想过去的那些事,那个总是冷漠疏远的萧敬远,她顿时逮住了理儿:“你以前凶巴巴的,真不讨喜!”
在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就是上辈的夫君,几乎以为他也想起来前尘往事,可是事后想想,一切都不过是错觉罢了。
“学会了?”萧敬远坐在榻边,看她。
“因为我什么?”他仿佛没明白,淡声这么问。
阿萝睁着惺忪睡,想起了今天是成亲后的第二天,理说应该拜见萧老太太。
是以从那后她就发愤图,把这件小事很快学会了。
阿萝不懂,疑惑地望着他。
他这神很是火,语气里倒是有些遗憾的样,这让她颇为不自在:“哼,我当初不会,你怕是心里嫌弃死我了!”
温的唇印上他的。
萧敬远从旁取过她的衣裙,黑眸望了她一:“我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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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萧敬远却一摆手,示意鲁嬷嬷去。
“怎么也不叫我,别是晚了!”她是知的,晚了会有些难堪。
阿萝自然明白他故意的,经过昨晚,她算是看清楚此人的真面目了,当哼一声,便不再搭理他,而是招呼鲁嬷嬷过来帮她穿衣。
想着这个,她伸纤细的臂膀,揽住了男人的颈。
“若果真如此,我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当年她被萧敬远救的时候,年纪还小,连衣服都不会穿,还是萧敬远叫了外面的大婶过来帮忙的,那个时候的萧敬远,不就是现在这般神吗?
作为侯门小,她上辈确实老大年纪都不会的,凡事一切自有嬷嬷丫鬟代劳,这于她来说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可是那次事,当萧敬远知自己不会穿衣服时那冷漠无奈的神,让她分外羞惭。
话说到这里,想起昨晚,却是说不去了。
萧敬远看阿萝脸上粉红,湿的睛一眨一眨的不说话,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坐在榻旁靠近了她,揽住她纤细的肩,低声哄:“我帮你好不好?”
阿萝推开他:“才不要!”
待到第二日醒来,睁开,便见边男早已经衣冠整齐,正坐在榻边守着她。
谁知萧敬远却轻轻摸了她的脸颊,温声:“昨夜睡得太晚,若是还困,再歇一会就是。”
她心里却是想着,上辈,他是不是也在等着自己,只可惜终究等不到罢了。
。
“没。”
那语气,半是无奈,半是认命。
她挣脱了他,躲到床榻,拾起裙遮住肩膀:“我又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