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说到这里,看着脸越来越黑的薛绩,终于没胆把上门提亲的话说完。
薛衍见状,少不得赔笑:“所以说嘛,我们两个也算是两相悦。是真心想在一起的,阿娘你就不要生气了……”
薛绩向来为人沉稳毅,寡言少语。今日居然能够说这样的话来,显见的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也能够理解,谁看到自己养的好好儿的大儿被另一个男人拐走了,都会这么火冒三丈的。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最为信任重的关门弟。
“你住。”薛绩不待薛衍说完话,冷冷的打断。
平阳长公主见状,则笑向薛绩:“好了,先不要这么生气。叫他们父先起来吧。否则叫人看着堂堂的镇国公父,当今皇后的亲哥哥和外甥在我们府里负荆请罪,传将去只怕又有言官御史乱说话。”
镇国公魏无忌神讪讪,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笑了笑。中止不住的心虚。他有些无奈的说:“实不相瞒,某此次携犬而来,一则是为了犬给贤伉俪赔罪,二则……二则是想……”
薛衍忙的闭上嘴,可怜兮兮的看向一旁的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在骤然得知此事――也就是魏无忌父刚刚登门告罪的时候,中气怒简直比薛绩还盛。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魏期教坏了自己的儿。
魏无忌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料到薛绩必然会盛怒至极。见真的如此,也唯有使哀兵之计,向薛绩赔笑说:“卫国公如此盛怒,某也可以理解。实不相瞒,当我刚知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十分震怒――”
看得薛衍控制不住的时不时撇过小神来,直呼大饱福。
然而卫国公薛绩却并没有留意到自家儿被引的没息样儿。仍旧铁青着一张脸,冷言冷语的问:“镇国公这是何意?我并不记得尔有何对不起我之。为何要负荆请罪?”
此刻见薛绩如此冷面如霜,薛衍只好巴巴的看向平阳长公主。
薛绩闻言,则冷冷的:“我并没有要他们负荆请罪的意思。他们大可以而去。即便是今后再不登我镇国公府的大门,我还图个清静。”
薛衍看着光着上半跪在院里的魏期父,想了想,笑向薛绩:“阿耶――”
“你是什么时候知此事的?”卫国公薛绩突然想到
不过有魏无忌在旁老泪纵横的苦苦哀求,魏期闷声磕赔罪,又有薛衍不停的劝说平阳长公主,只说什么是他自己先看上了魏期,所以苦苦追求把人家掰弯了的。让平阳长公主要怪只怪他一个人,莫要怪罪魏期。又说如果不是他先追求魏期,以魏期那么个面无趣木到三棍都打不一个屁来的闷个,怎么可能会先看上他。
之后又是百般的花言巧语的哄平阳长公主开心,最终在薛绩朝之前,哄得平阳长公主心意回转。答应替他安抚盛怒之的薛绩。
一走一动间肌肉虽然未曾夸张的虬起,但也如俊的猎豹一般肌理匀称,十分畅。
平阳长公主一听薛衍这么说,登时又愤愤不平起来。脱便斥责薛衍胡说,又说薛衍不拘人品学问都这么类萃,魏期凭什么不喜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