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叫一声别怪我翻脸啊。”祈墨可不想重复之前在战场上像个傻似的君泽叫一声自己应一声的行为,那样简直蠢透了好吗。
君泽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后小心翼翼看了祈墨的脸,拉着祈墨的手声音低落地说:“就是委屈你了,墨墨。”
抱着歉意找到了正在给寒婆婆疗伤的祈墨,等到人疗完伤,君泽磨磨唧唧地跟咱祈墨后,一路上言又止的。
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被打破的,而且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能达到自家王上尽快抱得人归的急切心愿。
祈墨挑眉,看着他的神带钩,说:“你低。”
果然,君泽没脸没地在那柔的唇上使劲啃了一,立转移注意力说:“新婚之夜我再告诉你。”
尽这样有委屈祈墨,但是君泽还是很为之心动,毕竟作为一个成两次亲两次失败的倒霉人士,君泽表示自己已经对成亲产生了心理阴影,他现在只求能和墨墨尽快完成成亲仪式,然后房,房才是重好吗,君泽在心咆哮着。
预料之中的事没发生,祈墨只是与他靠得很近,说了句:“新婚之夜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就推开了君泽到室脱衣沐浴去了。
“墨墨。”君泽喃喃。
好吧,其实他是被那种温给得有手足无措而已,对于自己应付不了的况,祈墨只能选择尽量避开再发生这种事。
祈墨抿了抿唇,就这么无声地看着君泽,就在君泽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正准备歉的时候,祈墨突然间笑了,笑容是完全发自心的,掺着三分无奈,两分心疼,以及剩的一半意:“听你这语气,好像受委屈的不是我,是你才对吧,我又没说什么,这副委屈的小样给谁看?”
祈墨自己的手抱住比自己了大半个的君泽,脸在那解释温的膛上蹭了蹭,直将人蹭得心发,只见这叫人心发的人轻声说着世上最撩拨人的话:“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在一起,其余的我都不在意。所以,都听你的,我没意见。”
祈墨在心里翻了个白,没理他,等到回了寝,把门关上,这才转看向跟了自己一路快要将自己憋死的某人:“又怎么了。”语气中的无奈都快化作实质迎面向君泽泼来了。
君泽被这回答得哑然失笑,他无辜地回拥祈墨,收紧双臂狠狠了一祈墨上让他安心的气味,这才说:“我没打算那样,我只是想说,觉自己就像在梦一样,梦中的幻想竟然就这么实现了,然后想让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梦。”
君泽被看得鬼使神差低了,心中一边喊着完了完了,一边乐颠颠地想着墨墨叫自己低是不是要什么不太好的事,哎呀,那样他一定不会反抗的,乖乖躺平任由自家宝贝为所为,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祈墨无语地看着他,看了半晌才开:“你在梦里还幻想了什么?”想起两人之前的那一夜,祈墨有种不祥的预。
君泽抓心挠肝地想着墨墨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的,难是他有一个
君泽愣愣地低,看着此时主动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不明白老天为什么突然间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差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