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威胁对于康斯坦丁而言却只是雨而已。康斯坦丁扬起因为憋不住的笑而变得酡红的脸,黑眸湿漉漉的,那是不小心笑来的泪。他咧着嘴,想要忍住笑意却不那么顺利,只能断断续续地:“咳,其实,也没,那么好笑。”
军舰鸟的“歌声”猛地一停,一双黑豆炯炯有神地看向贝利亚,不大的脑容量所传递来的信息就是――您想要什么,必定肝脑涂地绝无二话!
说得十分言不由衷。
总之,离得远远地,不要打扰他和乔尼约会。
贝利亚倏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直直地在军舰鸟的鸟喙。
贝利亚:“……”
它满怀激动地清了清嗓,然后大声唱起了他们族群里最受迎与喜的歌谣。那嘎的嗓音,刚叫了一声,正跟地狱之君唇齿交缠的人类就是一个激灵,差一咬到了自己的。
贝利亚简直被这只莫名其妙忠心耿耿的军舰鸟看得无奈起来,虽然被打扰到了,但贝利亚却还不至于跟这么一只好心办了坑天使事的鸟计较。
“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贝利亚淡淡。
然而,今天仿佛就是注明了不宜约
的,就像是那群军舰鸟的羽没有落在白沙的海岸上,而是一片又一片地落在了康斯坦丁的心里,于不经意间轻搔他的心尖。
但那只军舰鸟却“嘎”地叫了一声,黑豆无比留恋地看着贝利亚。
那只军舰鸟嘎嘎唱得兴采烈洋溢。
无奈地叹了气,贝利亚的手指轻轻地敲了一军舰鸟灰白的鸟喙,一缕纯的力量送了这只军舰鸟的里,那双本就神采奕奕的黑豆里顿时多了不一样的灵光。
“哈哈哈。”康斯坦丁将脸埋在贝利亚的怀里,放声大笑。
“噗。”康斯坦丁躺在贝利亚的怀里,忍不住笑声来。他笑得直打颤,本没有办法继续刚才的温存。
哪怕地狱之君的再温和,除了面对特定的人以外,他又能够温和到哪里去。
贝利亚淡淡地瞥了一那只自荐的军舰鸟,一刻,那只军舰鸟一个激灵,它倏地展开了宽大的羽翼,扑棱棱地以着最快的速度飞走了。
他家贝利亚就是这么受迎,没看到吗,就连一只刚见面的军舰鸟都舍不得离开了。
“很好笑?”贝利亚平淡地问,只声音里却蕴着某种威胁。
然而这时,天空中行以钩状鸟喙和利爪行群战搏斗的军舰鸟们终于分了胜负。一只长接近一米,浑羽七零八落的军舰鸟在击退了其他竞争对手后歪七扭八地落在了这片扇形的珊瑚礁岛上,落在了康斯坦丁的后。
康斯坦丁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伸手抚上了贝利亚的脸庞,在贝利亚看过来的时候,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倾过,吻上了贝利亚的嘴唇。
唇上辗转的温让地狱之君心中的恼火与郁闷稍减,他不由得上了人类的后脑,手指在被阳光晒得灼的发丝间穿梭。他品味着人类灵魂味的好,沉浸在与恋人亲吻的愉悦中。
贝利亚用力地将人类在柔的白沙里,俯咬住了他的嘴唇,将他断断续续的笑声尽数吞咽来。
哎呦喂,这还不如刚才海豚螃蟹章鱼合奏的音乐呢。
逃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