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魏昭等他，多重要的事他也要推掉，早回府。

“好，那就二等丫鬟的份例，等以后再补一等的缺。”

想起自己跟徐曜，两个人还能在一起，应该彼此珍惜，不去计较太多，像萱草和田华，今生阴阳两隔了。

推开萱草和书香两人住的屋，魏昭走到桌前，拿起一把萱草用过的桃木梳，看了半天。

魏昭让杏雨把田华叫来，魏昭把萱草的两包衣交给他，田华神悲痛，小心地接过，“谢谢夫人。”

魏昭看着田华提了两个包袱走了，背影微驼，没有初见时的英武，魏昭泪盈眶。

玉花，这名字土里土气的，弟妹你给她们改个名字，我叫事媳妇教导她们府里的规矩，现在二房就杏雨一个是一等的份例，你看这两个丫鬟一等还是二等？”

“嗯。”

桂嬷嬷的屋原封不动锁了。

魏昭送赵氏到院门，回叫杏雨拿来房钥匙。

北地雨季，连着了两日雨，天空亮，太阳升起来，烈日炎炎，王香兰乘坐小轿来到侯府。

魏昭听到人通禀，迎来

整理萱草的东西时，发现一样小件，是小时候玩的弹弓，魏昭握在手里，儿时的许多趣事，浮现在脑海里。

一回，看见书香的床铺上躺着绣了一半的荷包，她收起来，书香的东西原封不动，东西拿走，意味着人离开了，也许那天书香突然现在她面前。

天空阴云密布，淅淅沥沥起小雨，傍晚，徐曜的车驶府门，徐曜步车，小厮留白赶紧撑起伞。

“午田华来了，把萱草的东西拿走了，我看田华走时，孤独凄凉。”

魏昭心里不愿意别人取代书香和萱草。

走二门，透过天空垂落的雨线，徐曜看见青石板路上魏昭撑着油纸伞，站在那里，徐曜离开伞，快走几步，来到魏昭跟前，接过魏昭手里的伞，遮在魏昭，“站在这里等我吗？”

“先二等份例。”

看着杏雨打开了两间房的屋门锁。

魏昭推开门，这间桂嬷嬷曾经住过，恍若桂嬷嬷生前坐在炕上针线，怅然若失。

徐曜的手臂紧了紧，所幸没有失去。

赵氏家务事忙，说完就告辞走了。

天黑后，雨一直没停歇，床的灯散发着朦胧的光，纱帐里，魏昭乌黑秀发散落枕上，寝衣松散，徐曜微凉的唇，轻柔地沿着她耳廓、修长的颈项、锁骨到前，手指挑开她衣带，唇落到小腹，魏昭慢慢了，这晚，徐曜格外温存缱绻。

带着杏雨和小丫鬟锦儿，收拾桂嬷嬷的东西，景生，魏昭拿着桂嬷嬷常穿的一件衣衫攥在手里很久，泪一滴滴地落在衣衫上，形成一片渍，她留这件衣衫念想，剩的衣用玉绸包袱包好。

她把萱草的衣打了两个包袱。

他摸着魏昭的衣袖发，温声问：“等了很久了？今日怎么想起来等我？”

窗外雨声沥沥，盖住两人低抑隐忍的息声，两人已经半年没有在一起，徐曜释放后脸仍埋在那片柔里。

徐曜伸手臂揽住她香肩，黄昏雨雾朦胧，两人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徐曜怀里温，不觉咙发，魏昭没有变，在他对魏昭亏欠之后，魏昭还肯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