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的手在颤抖，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更加无法压抑心的怒火。何婉被他吓了一，悄悄看了看这个暴如雷的少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心一听着，终于有反应了，喃喃：“有药了？”

“臭小！”易老作势爬了两步，便被士兵们拉去了，十分不甘心地指着上面两颗脑袋大吼，“老找你半天了！你快给我来！”

易老在面骂骂咧咧，又有士兵们的劝阻和爬梯的声音。年近古稀的老上了梯，士兵们在面七嘴八地劝，纷纷伸手护着老人，生怕他有什么闪失。老气鼓鼓的，就是不听劝，非要往上爬。

“没什么误会。”心一盯着自己不住发抖的手，哑着嗓，“她只是不在乎，不在乎我的受，不在乎我的一切……”

“臭小！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易老冲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开骂，“老累死累活研制对付这个疫病的药，你居然躲在这里喝酒睡大觉！就知偷懒，白长了这个年纪，怎么不买块豆腐一撞死！”

“要不你们谈谈吧？”何婉放低了声音，“兴许这里有什么误会呢？你们各自把话说开，或许会发现这只是一场误会。”

心一完全没理会他的怒骂，心平气和地问：“前辈，您找我有什么事？”

“把何姑娘接来。”他对边的一个士兵。

心一很担心易老每天这么吼来吼去，说不定什么时候说完话血就爆了，他不敢怠慢，一手抓住楼的飞檐，翻了去。

易老被他一堵，刚刚去的话像打在了棉花上，真是气死了。他狠狠瞪了心一一，腮帮气鼓鼓的：“昨天，我和几个大夫研究了一个新药方，对疫病有一定效果，可以抑制病的恶化！现在有几个病人服了药，反应还算好，打算让更多人试试！”

尊降贵跟别的男人见了面，那肯定是有苦衷的。再说了，以她的个，不什么都不会让自己吃半亏。”

“屁！”心一气不打一来，“她自以为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奸佞小人，但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她……我……”有些话说不，他堵得慌，一翻坐了起来，抓过边的酒坛，用力扔了去。

易老骂完一通，发现心一居然没什么反应，又怒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准备给谁看？天塌了吗？”

“这个疫病染了那么多地方，大胤、大周、河洛……每个地方的况都不一样，我们还不知这个药对河间以外的其他人有没有效，还得了解一其他地方的病。”易老看了他一，冷哼，“那个郡守事慢半拍，只有小妮一个人在忙，她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怎么了，神不太好，总之你快给我打起神来，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

酒坛砸在城墙上，顷刻粉碎，留一大片酒渍。碎片跌落，面的人纷纷避让，好好没人伤着。

他说着就沉默了，突然觉瞬间心如死灰。

何婉正开说着什么，忽听面传来一个洪钟般的怒吼：“臭小！你给我来！”

一听到这个苍老又有劲的声音，心一和何婉都是一愣，顾不上郁闷了，赶紧趴在楼边，冲面的士兵大喊：“快把他拉去！”

心一的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