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终于兴了,把埋在她颈间,一脸幸福:“那我现在过关了?”
心一觉很委屈:“你怎么这样?”
不知不觉,居然要过年了。
谢凌容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靠过来,钻他怀里,语气僵地:“快睡。”
心一抓住她的手,将指尖放在唇边逐个亲了一遍,看着她:“容儿,今生今世,我只你一个人。”
“哦。”心一想今天过年,谢凌容晚上肯定会回来的,又问,“婆婆、桃,你们在这里什么呢?红叶怎么样了?”
桃叹了气,端着饭菜转过来看他,:“她不肯吃饭呢。”
心一派人联系了守城士兵,将粮和药材送城。他让侍卫去通知易老和卫黎,自己先回了公主府。门的侍卫一见他,开心地:“少爷回来了!”
谢凌容摇了摇,一脸不耐烦,不想跟这个活宝讲话了。但是心一巴巴地看着她,好像这个问题是什么大事似的,只好:“你还小,心未定,我想再等等。”
谢凌容把他踢床。
谢凌容忍无可忍:“再敢跟本公主提要求,你就去睡!”
饥荒和疫病蔓延,河间人民完全没有过年的心。过了小鹿江,河间和其他郡的差别更显巨大,这里一片荒芜,目力所及只有面黄肌瘦的灾民和奄奄一息的病人,看不到任何生机。无奈的是,为了防止疫病传到其他地方,他们就算有亲友也不能去投靠。
“公主呢?”心一门便问。
……
桃和花婆婆刚好站在院里,桃手里端着一盘饭菜,一脸忧虑地说着什么。听到心一的声音,她立即回:“小去逐鹿江边劳将士们了,今天过年呢!”
谢凌容:“……”
原州长卷了贪贿案,已经被押去帝都了。新州长一上任就接到了朝廷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即去各个郡筹备粮。不过,只要见过河间的穷样就会知,江州总好不到哪里去。心一在江州府待了几天,将易老单上的药材买齐了,粮也筹得差不多了,估摸着够河间的全百姓和灾民吃半个多月。他们将东西装了几大车,不停蹄往回赶,沿途发现很多百姓门前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换了新桃符,一派除旧换新的景象。
心一疾手快,把准备挪去另一边的她捞了回来,笑眯眯:“我错了。但是容儿,我比你大一岁呢,你怎么还嫌我小啊?莫非你喜年龄大的男人?”
次日清晨,心一从府里挑了几个侍卫,跟卫黎报备了一,带上官府的公文和河间的手谕,便发去江州府了。江州是大胤南边最大的一个州,分十三个郡,河间是最远的一个。上次公主的车架由北向南穿越江州花了三天时间,这次心一轻装上阵,用了两时间赶到江州府。
“易大夫说红叶运气
“她的病怎么样?”心一忙问。
心一整颗心都快化了,无边在蔓延,一忘了饿得不行的小伙伴,温香玉抱满怀,亲亲这里,摸摸那里,好像也有意思的。不一会儿,他忽然:“容儿,我今天晚上让你休息,明天我就去江州府了,去了多少日我都会记着,到时要补回来的。”
谢凌容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