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已经被清理净了,在墙上的竹也被取,只剩一些凹去的痕迹,在场的人们都知这里发生过什么事,看见那个温泉池的时候,总觉有渗人。
“天海府的人找了几天,才找到了这个东西。”慕纯,“这种线像发丝一样细,锋利的程度堪比刀刃,而且韧很,凶
众人围上前,若不是她一个托举东西的姿势,恐怕他们很难发现――在慕纯的掌心,有一团极细的丝线盘成一团,轻若无,肉难以分辨。
“你是说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心一摸了摸脑袋,觉很奇怪,“如果凶手或者帮凶能混温泉别院,他们嘛还要用这么复杂的方式杀人?木屋的门又没锁,窗也可以打开,凶手只要找个没人的时候溜来,涂大人一刀不就行了?”
“凶手是怎么杀人的?”谢凌容问。
“对。”心一,指向那个惨不忍睹的木屋,“就是这儿,我离开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涂大人就遇害了。”
新晋大学士慕纯在天海府士兵的陪同,正在那栋被竹穿了几个孔的木屋搜查线索。温泉别院的帮工、侍女,还有那天来过这里的客人都被找来问话,同样的问题他们已经回答无数遍了,在面对官府的时候,表显得有些麻木。心一和谢凌容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慕纯站在窗外面,一手指向后的竹林,:“据我们调查,凶手应该是利用竹制造了一个机关,将凶从外面了来。”
慕纯一文官打扮,儒雅的款式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稚,虽然她极力显示威严的样,但年纪和阅历带给她的影响实在太大。相比之,谢凌容容貌艳丽,一锦衣玉服,上金钗环绕,领着镇国公府的一行人款款而来,一就引了竹林里全人的注意。
“你们确定凶手要杀的只有涂大人一个吗?如果是,凶手是怎么判断木屋里只有涂大人且他刚好面对着窗?”谢凌容又问,“要知,半个时辰前,这个屋里是有两个人的。如果他早一时半刻动手,死的人就不只一个了。”
“问得好,我们正在调查凶手是否有帮凶,而这一,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知了。”
慕纯本不想看到她,于是转面对心一,:“世,案发当天,你和涂大人在同一个木屋,对不对?”
谢凌容观察了一这个木屋,只见屋正中央挖了一个池,现在用石堵住了泉,但不停有冒来,旁边摆着一张供客人休息用的凉榻,一张雕刻雅致的小木桌。木屋是封闭的,正对竹林的那一面有个位置低矮的窗,可以关上,如今被利刺破了,留偌大一个,他们站在外面,透过窗一就能看到屋的形。
“一炷香……”慕纯咀嚼着这句话,绕着破烂的木屋走来走去。
一少,竹林就显得分外萧瑟。
慕纯看她一,满脸不屑。
慕纯摇摇:“这个我还不确定,但是凶手的确是在竹林里行凶的。”说着,她伸一掌,向众人展示手里的东西。
谢凌容并不恼火,而微微一笑,:“听说慕大学士有了新发现,怎么样,有信心抓到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