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联系过我了,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一段时间赵谦都在准备他和魏凛凛的婚礼,家里只他一个人,再加上他很多地方照顾不到,因此筹备婚礼的过程中,他被魏凛凛的娘家人抱怨了数次。
“君遥,我真不想结婚了。你不知dao凛凛那边的亲戚都快把我们数落成一个白痴了。”
林君遥知dao魏凛凛那边的那几家亲戚,家境小康,因此有些看不起开夜间大排档的赵谦,只是迫于凛凛的jian持,最终只得无奈答应,只是顺带的,他们会将这样的怒气发xie到赵谦的shen上。
赵谦已经打电话同自己抱怨过几次,林君遥无奈,只得又重复他从前安wei赵谦的那些话。
比如凛凛都嫁他了,以后要照顾他的饮shi起居,要为他生儿育女,还要与他白tou到老,就算是为了凛凛着想,他也应该把这段时间默默的忍耐xia去。
赵谦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声,等到林君遥说完了自己想说的那些话,赵谦又有些迟疑的说:“君遥,温博贤被判了八年的监禁知不知dao?”
想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林君遥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沉默了片刻,他才说:“知dao。”
“我看到电视上的直播了,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是说给你听的?”
“阿谦,为什么要问我这些?是想知dao我对他还有怎样的想法亦或只是满足你单纯的好奇心?”
“君遥……”
大概没想到林君遥的语气会这么严厉,赵谦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不chu话。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我只是担心你!”
林君遥叹一kou气,说:“我知dao,只是阿谦,温博贤以后都不会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或者说从很早以前他就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赵谦也意识到自己说chu这些话的不妥,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林君遥也已经不在乎了,却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还要旧事从提。
“君遥,对不起。”
“没事,对了,婚礼举行那天我会早dian过去。”
“宋锦年呢?”
“他当然也会去。”想到这里林君遥又笑,说:“他不是答应了你要在你婚礼上唱歌?”
赵谦呼chu一kou气,再又同林君遥dao了几次歉后终于还是挂断了电话。
只是心里的怒火还没有完全的消失,林君遥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想起温博贤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想自己到底是低估了他,都落到这样一种境地了,他还是一样有办法同自己提醒他的存在。
也不过是为过去的自己gan到不值。
林君遥呆呆站在那里发呆的时候宋锦年不知dao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说:“想起过去的事了?”
脸上难得的认真表qing,看到他这样,林君遥明白,温博贤被判刑以及他在镜tou前说的那些话想必他都是知dao的,只是为了自己着想,他才假装自己不知qing。
见林君遥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宋锦年gan1咳两声,说:“其实,温博贤在镜tou前说的那些话不一定是对你说的。”
所以是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