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晟收拾好东西来,本来想跟珄打声招呼,却没找到人,他了院,发现珄站在门,旁还支着一辆脚踏车。
很破旧的,几乎看不原有颜的脚踏车,连车铃都没有,车链也是锈迹斑斑,后座上放了个小坐垫,一辆车全上就那个坐垫算是最新了。
「我比较喜步行。」
饭,像昨天一样摆好碗筷等他,徐离晟说:「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
徐离晟跨坐到脚踏车的后座上,座上放了坐垫,还算舒服,珄说:「路会有颠,抱住我的腰。」
珄上有丝淡淡的药香,徐离晟有好奇,他现在对中医学很兴趣,希望知一些有关草药的知识,许多民间的偏方治疗不输于西医,如果可以中西结合,那对自己今后的工作有很大帮助。
「我习惯了。」
不用珄说,徐离晟已经觉到了颠簸,青石铺成的小径坑坑洼洼,再加上脚踏车的陈旧,于是把颠簸升级到一个很烈的程度上,徐离晟有些洁癖,不喜跟外人有过多的肢接,但车颠簸得他实在无法坐稳,为了不让自己受罪,他只好抓住珄的衣服,继而从抓衣服改为环抱他的腰。
「或者,你骑车载我?」见他没有兴趣,珄提议。
吃完饭,徐离晟拒绝了珄给自己倒茶,他今天起得有晚,需要早些赶去诊所,回到房间把资料备齐了放背包,在拿笔电时犹豫了一,选择放在家里。
徐离晟无奈地耸耸肩,懒得跟珄为这种小事争执,说:「我不会骑这种车。」
珄帮他盛了饭,就闷吃起来,徐离晟坐在他对面,觉昨晚稍微拉近的距离似乎又变远了,他耸耸肩,没去多想,反正在不算长的同中,他已经领教过男人的脾气了,对于喜怒无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你好像认识草药?」
其实徐离晟是不想坐这种老掉牙的交通工,他很怀疑这东西是否能载乘两个成年人,而且从这里到诊所并不是很远,不需要搭车——如果这个也可以称作是车的话。
猜测不幸料中,珄说:「我送你去。」
也就是说是同意被载了,珄笑了,清淡淡的笑暂时驱散了眉间的阴戾,踩上脚踏车,示意徐离晟坐上来。
笔电在这里基本上就是装饰,拿去诊所也用不上,昨天他是不放心珄才带上的,不过经过接,他觉得珄虽然个古怪,但为人还算可靠,放在家里应该没问题。
老实说两个选择徐离晟都想直接驳回,他平时连车都很少开,所以才就近住在医院附近的公寓里,去办事则是搭计程车,别说脚踏车,连机车他都没骑过,不过男人一直看着他,墨黑瞳里闪烁着的执着目光在无声证明,今天一定要载他。
徐离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古老车型的脚踏车,他狐疑地看看珄,心想他不会是打算骑车载自己去诊所吧?
珄只穿了一件单衣,徐离晟可以清楚觉到他柔韧健的腹肌,腰结实,得像块铁板,带着淡淡的凉意,在这个炎季节里,凉的成了一种享受,让徐离晟最初的一排斥也烟消云散。清晨炊烟四起,枝叶滴,空气中弥漫着暴雨洗刷过后的清凉气息,他转看着山间绿风光,觉得这种坐车也不失为一种难得的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