珄拨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很冷淡地说:「我没有家人。」
「不需要等你的家人一起吃吗?」见珄低吃饭,徐离晟问。
徐离晟原本打算去旅馆吃早餐,只住几天,他懒得跟不熟悉的人应酬,但早餐的香气成功地引起了他的,虽然只是几碟腌菜和八宝粥,还有一盘自家包的粽,但所有简单的饭放在一起就变得起来,珄又去厨房端了盘熏鱼来,徐离晟很喜吃鱼,于是从善如,接过了筷,在他旁坐。
珄的眉轻微皱了一,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早安礼,什么都没说,将筷递给他,示意他吃饭,徐离晟这才发现桌上已经摆上了气腾腾的饭菜,时间拿得很准,仿佛知他会来似的。
第二章
徐离晟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到好笑,昨晚他跟珄握过手,那只手掌绝不会给人有阴柔的觉,男人很壮,比看上去要健硕得多,右臂上有条很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手背上,疤痕很深,以徐离晟的行医经验,可以肯定这伤疤是很久以前的旧伤,从疤痕程度来看,有伤到筋脉,正常况这只手应该是半废了,不过看珄的动作,好像完全没有留后遗症,这让他很钦佩为珄医治刀伤的医生。
选错,旅馆那边的设施也许比这里好,但绝对不会这么周到,而且这里很清静,适合读书。
珄不多话,除了必要的交谈外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喝两酒,所以早餐在很诡异的寂静气氛度过,如果换了其他人,会觉得很拘束,不过徐离晟也不是个心沟通的人,他只觉得饭菜非常可,珄的缄言也对他的脾气,而且
徐离晟奇怪地看看自己的服装,普通的衬衣加仔,在乡间事,当然不能像在国立医院时穿得那么西装革履,在发现自己的装束没问题后,他微笑说:「早。」
徐离晟好不容易把电话挂断了,却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了几,在发现无法再梦乡后,只好郁闷地选择了起床。
不过今晚徐离晟没力夜读,把镜摘了,却发现没有床柜,这对于喜睡前看书的他来说非常不便,只好把镜放到枕上方,关灯躺,在淡淡的青草香中很快有了困意,沉梦乡时他恍惚听到潺潺声,清越空灵。
气氛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很尴尬,徐离晟明白了乡长让自己住珄家的理由,他重新打量男人,和煦晨光,珄上的沉郁之气稍减,但掩不住眸中的冷漠,角旁的泪痣透着淡淡朱,让他本来清秀的脸庞多了几分阴柔,或者说魅惑。
外面天气很好,晨光透过枝杈洒了一地,空气中散发着都市里无法拥有的清新气息,徐离晟洗漱完,来到前院,珄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看到他,微微一怔,随即狼狈地转开了神。
早上,徐离晟是被小叔叔徐离晨的电话叫醒的,徐离晨只了个叔叔的辈分,实际上比徐离晟还要小好几岁,今年才刚刚读研究所,不过他这个叔叔得很尽责,昨晚收到简讯时已经睡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询问这里的况,才六多,徐离晟还在犯困,随便说了几句就想挂断,徐离晨却不肯放电话,又啰嗦了许多让他注意,小心土不服的废话后,才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