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觉得你和少年时候有不一样了。”萧妙音瞟了一他。

在汤泉里，夫妻两个自然是将在洛阳皇里的那一套没带过来。他还记得来到汤泉的一个晚上自己的梦，梦境里格外真实，他也是红了，后来才慢慢冷静来。

“……熟了。”萧妙音手臂搁在凭几上，一只手撑着巴。

两人从幼时相遇到如今，别说吵架就是赤脸也未曾有过。

“真的想听？”萧妙音听到拓跋演这话就笑了，“想听的话，不准生气。”

“啊？”拓跋演听不明白萧妙音这话里是什么意思，“熟了？”

萧妙音这会是懒得再和拓跋演说了，她手边还有一堆从里送来的，关于这次蚕礼的一些事项。

“嗯。”萧妙音瞧着拓跋演的那一张脸。少年时候的拓跋演那真的是带着一野人劲儿，现在嘛，发梳起来，了冠，上也是汉家衣裳，去装一装汉人士都可以了，可以称得上是温文尔雅，不过她还是有怀念那个表面的平静有着一份野的少年。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再怎么温存，那的爪里还有利爪。

“……”拓跋演眯起睛，想了一会她说的话，发现她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凑了过来，“熟了是甚么意思？”他原本还以为会说其他的，谁知妻给他一个“熟了”。

“你说便是，这么多年，我何曾和你生气过？”拓跋演。

“怎么？”拓跋演一回首，就见着萧妙音斜睨着他，他蹙眉，手在脸上抹了几，“我脸上难不成有甚么？”

“……”拓跋演听了萧妙音的话，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太满意，似乎是期望从她里听到别的。

不然她还真的要和他吵上几场，毕竟偶尔吃醋是趣，要是发展到疑神疑鬼，那日就不用过了。

“少年时如猫，如今嘛……”萧妙音拉长了调，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演，“如虎。”而且还是一只把自个爪牙齿全藏起来的。萧妙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过，现在的拓跋演已经将那份野给藏了起来，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一旦真的怒了他，就算是兄弟也没有任何面可讲。

说起来两个人都不轻松，都忙的嘴里都快要起泡了，这般说几句打骂俏的话，还是了空来的，正常况应该两人守着自己边边的那一堆文书各自忙各自的。

拓跋演那一副温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了，莫那缕觉得自己大事可图和拓跋演那人畜无害的作风有莫大的关系。谁知失败之后，往昔那些所谓分在皇帝面前甚么都算不上。

好在他自己吓自己一段时间之后，发现真的是想多了，也没有接着闹了。

萧妙音看着他那副叹，想起这段时间拓跋演诸多吃醋表现，他从来没有疑神疑鬼过，但是他真的疑神疑鬼起来，萧妙音只有哭笑不得。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拓跋演一听就来了劲，他很像听听萧妙音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

又不是当年还是小儿女的时候，儿女都有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