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阿叔。”清河王说着就笑了几声,带着几分的不怀好意,这个他们最适合去。
拓跋演听到奇这话,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拓跋演幼时吃甜味的东西也喜比较艳丽的装饰,几岁的时候还好,后来大了些,太皇太后告诉他,上位者不能轻易将自己在一些地方的偏好表来,不然面的人会为了讨好使劲的献殷勤,所谓上有所好必甚焉。
瞧着他那样,京兆王也觉得上了。
弟弟们对兄长说话那是对上,难免有几分底气不足,但是叔父们就不一样,年纪辈分摆在那里,不怎么样都比他们要有分量。
“回禀陛,臣幼时听老人说,这夏日里的雨多则呢,恐怕是要到六月去了。”
他从折叠床上起来,走到大帐门,听到外面雨落的窸窸窣窣声音。过了许久才回过来。
“这话不该由我来说,我们毕竟只是陛的弟弟,说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分量。”
奇老早就让人将薏米粥熬在那里了,端上来的时候温度刚刚好,不不凉,里放了石蜜磨成的米分末,端上来甜香四溢。
拓跋演坐在大帐中看书,奇瞅着让一旁的中官将灯火拨的再明亮一些。行在外,就算是天,也有不得不将就的时候。
“陛要不要用薏米粥?”奇问,“皇后派人送来此,疾医说可以祛湿。”
奇小时候也是苦过的,要不是日过不去也不会阉寺。
皇后人在平城中,但时常派人给皇帝送来书信,里平城中的近况自然是要说的,可是更多的是俩夫妻在那里你侬我侬的,看得奇都恨不得转过去只当没看到。
那会他年纪小,不
乐平王苦兮兮的忍着。
“……”清河王看了一圈,发现弟弟们都在盯着他。
你说怎么办?”乐平王最近难受的要命,他也是在平城长大的,就受不了这气候。尤其最阴雨连绵,湿难当,上的戎装捂的严严实实,乐平王的后背上都起了一层的痱。痛难当。
有一样遭遇的还不止他一个,光是在宗室里就有好几个,还别提外姓的鲜卑贵族了。
“这样去不行。”京兆王开了,“再这么去,不等和南边打起来,自己人就要先遭殃。”
说完,乐平王觉得背上又开始了,可是在清河王这里不能伸手去抓,军中的疾医也告诉他,不能随意抓挠,若是破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弟弟们的心思这是不说都明白了,可是清河王才不会这时候凑到皇帝面前去。
“嗯。”拓跋演这些日胃也不怎么好,毕竟这个天气,如果没有一些开胃的东西,胃完全好不起来。但他听说是萧妙音让人送来的,还是了。
夏日湿,这是南方的普遍特,奇这话也不算是胡说八。奇没有说的是,照着的行军速度,恐怕就算是到了洛阳,雨还没听。到时候南边恐怕是的更加厉害。
“那谁来说要好?”乐平王一听就急了,再这么去,他还没见着长江,就要后背屁连成一片了!
拓跋演突然将手里的书卷扔在桌面上,“奇,你说外面这雨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