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都只在本国过任务吧？”他说。

举起手的只有三个人。

这样的失误，让所有当时同意让山姆当线人的有关主探员，通通被调查分，而更糟的状况是，他们现在手上的线人们，没有一个敢真的去跟凯撒较量，因为他们唯恐早就被山姆发现，然后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从前没有瓜葛过的其他线人，也都知弗雷的死状而拒绝协助，调查局一时间士气低落，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低迷。

小会议室里，罗伯特组织了一场应变会议，虽然损失了重要线人，但山姆的大动作也让他们抓到重要的线索，凯撒目前不在中国、也不在国，人一直都藏在南亚，用着各种加密对话、特殊暗语以及层层接线人去传递信息，他们自有一套系统对话逻辑，而主要的分验证方式，还是声纹刺青。

“洛杉矶。”“底特律。”“拉斯维加斯。”

“我们这次要面对的目标，是凯撒辜，这个人是超级A型重犯，全球百分之九十二的毒主要供应都是南亚，而凯撒在这个市场里占了百分之三十五，他乍看之用着慈善家跟艺术家的分在台面上游走，但实际上那都不是他本人，他养了一群与他相似度非常的演员，让他能席世界各地的公开场合，却又不受到生命威胁。”罗伯特继续说。“因此，这次的卧底，我们必须……”

这时有人想起了班珏，但碍于他们都知罗伯特与班珏的矛盾，他们没人敢联系，也不认为班珏那次断得如此果断，这次还会愿意回来。

最重要的是让所有相关探员赶紧撤离，以防他们成为个被毒手的对象。

而他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已经知凯撒的藏地，但那里地形险恶，加上该国的政局混乱，除了反抗军以外还有宗教问题，时常于暴动与冲突的状态，若没有足够的卧底技巧以及抗暴能力，或是熟悉当地的人支援，他们就算知凯撒的座标，也无法顺利把人抓到。

罗伯特盯着他看，见他把墨镜拿来，表平静，自己便继续说明案件。

“在哪里过？”

“是。”

一阵有节奏的敲打声传来，终止了罗伯特的声音，而发声音的那个人，正是班珏。

“在国的卧底，与南亚那里的状况不同，除了面对的生命威胁之外，那里的一切你都要用最原始的状态去接，很多的时机是没有机会用科技商品去应对，要是真的带了那些东西，我们就一辈都在外围打转，只敢对着凯撒住这个村庄埋伏，却一直无法打圈里去渗透。”他慢慢地说。“在这个会议室里，我想只有乔书亚有这能力卧底，在座的各位除了坐在这里浪费时间讨论战术之外，不会对案件有任何实质展。”

当罗伯特转用手比划大萤幕时，会议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乔书亚走了来，后跟着的是着墨镜的班珏，一卡其外套与白背心，踩着黑军靴走到最后面拉开椅，一声不吭的坐来。

但如今小弗雷死了，罗伯特手上的刺青也没有效用，等于最重要的窗断了，他们也没来得及把资料都备份完全，一切都回到原。

“与其浪费时间介绍凯撒的背景，不如就直接切重。”班珏起，手袋。“在场有多少人过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