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除非你有怀疑名单让我去找,否则我没兴趣去骇你们的人员资料库。”他说。“十年前义父边没有这些所谓亲信的人,毕竟连亲儿都能会想杀掉父亲,我不认为我义父那么多疑的人,会真的信任外人,充其量就是比弗雷手段还明一,或特别收买的人。”
“请说。”
“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他会懂,够专业的杀手不会一见面就直接挑明我能替你杀了谁,而是用比喻把话说一半,这是一种心态跟话术,有想象空间的对话才能刺激对方,很多状态,有时候先主动的人反而就会丧失优势。”
“工我有,担保人我可以想办法。”
安德鲁低一声,对这个提议行了思考。
回程时,罗伯特转看了班珏:“你怎么会知他想杀了他父亲?”
“是没错。”罗伯特瞇起。“不过你用害虫比喻,他会听得懂吗?”
班珏没有打算再细问去,反倒安德鲁却开说:“我好奇,你们既然合过几个大案,为什么会愿意来帮我?”
安德鲁了,又说:“追杀令的事我会去理,我不会让我父亲先抢这个功劳,我会想办法暂缓或是取消这件事。”
“我们以前自由习惯了,只想接自己想接的案,不喜受人安排,但如今局势不同了,现在不像以前好了,很多客更愿意使用有组织担保、有系的杀手,而我们能接的范围被迫缩小,危险更钱又少,之前还不小心抢到同行的案,我们的雇主同时雇佣我们两组人,虽然是为了要确保杀死目标,但这却会让我们不清楚彼此份的状况互相攻击。”罗伯特慢慢的解释。“所以,我们需要找一个组织,或许一开始不用太大,但需要跟厉害的那些人有关系,能打交。”
“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他敢答应见我们,也没有其他能一夕间拿到大笔钱的方法了,可能他还想要用这方法试一我们的能力。”
“我能帮你理掉你所认为的害虫,但我会需要你给我工,比如说最好的杀虫剂,或是个能靠近他而不被怀疑的害虫同类担保。”
太多了,若说能让他们稍微意外的,就是前这年轻人是连装都不想装,直接表达为了上位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
“哦?你有把握说服?”
“K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他发这个追杀令其实主要是要警告那些多事的探员罢了,他大概是凯撒边最不会动这些官方人员的家伙,虽然实际份我不清楚,但我猜或许这人曾经是个退休的FBI探员,虽然被收买,但他显然对这些曾经的兄弟还有。”
“明白。”罗伯特深深气。“安德鲁刚刚说到另个重,你觉得K会是谁?”
“那这要查起来就多了,你义父之前曾经私提供政治献金给目前的执政党,据我所知不少议员跟他称兄弟,他用的份当然是书法家与收藏家,这几
“工最好是没有前科的汽车,也就是我不要赃车,另外后车厢最好大一。”班珏说。“另外,就算是害虫,我想除了害虫本以外,他最信任的应该会是害虫自己的孩,这样你明白吗?”
双方的交涉很愉快,他们与安德鲁约定好三天后来拿工。
安德鲁笑了笑:“那看来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