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料到这女人却聪明得固执,让他无法回话,只能抱着让她哭,全盘承受她因为气愤而搥打的发。
自己是真想结婚,除了是让自己安心以外,也是想给她安全,如果真的遭遇不幸,凭着一纸婚姻关系,他能把一切都给她。
他继续把她的发拨开,顺势了她的脸颊。
他吐气苦笑,拨开她被泪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这回她就没有阻止了。
“如果真的死了呢?”他打趣地问,上遭到女人一记狠狠的白。
所以他如果一旦开始行动,就只能一直往前走,没办法顾及到她。
她是要他拚了命的活着,而不是拚了命的把一切交代好。
她鼻,鼻音很重地说:“我当然可以答应你,但我会觉得很委屈,这种装傻我不到。”
“早上我跟老黄聊天,老黄说得对,我的女人漂亮又聪明。”他说。“现在聪明到让我觉得很有罪恶。”
她的拳捶着自己的,他只觉到震动,明明女人哭得难受,他却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错估了女人对自己的,已经深到他了这个求婚,却反倒像是在抛弃她。
义父之所以难缠,除了是因为不使用现代工去降低被追踪的可能外,他还养了一批与他自己非常相像的“演员”,从外貌、声调到服装都模仿他的样,为得就是防止暗杀攻击。
“你娶了我,你就想能全力以赴去任务,然后死而无憾?”她微微哽咽。“那我呢?你只自私地想着你无憾了,我就要背着你未亡人的份活着吗?”
若是义父真发现她对自己的重要,那他就真得悉听尊便了。
“那我就不刺青了,我就去盗墓。”她破涕为笑,却看得无奈。
“对不起。”他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先歉吧。“我不知你会这么想。”
这次跟爷不一样,他没有太多时间规划卧底,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他本人自己面对这个男人,他知自己的卧底份只要一见到义父的瞬间就会瓦解,但他不放心交给别人去逮捕这个人。
他忍不住轻笑,了女人的脸颊,弯就把
他说不,说不即将跟义父的较劲,可能会带来死亡。
自己都不知现在在国的辜仲生,到底是不是自己义父,还是只是个长得相似的傀儡?
班珏什么话也没说,伸手把她紧紧拥怀里,她颤抖地,让他的罪恶更重。
太可了,是专属于他的脾气跟失控。
因为除了自己,他的义父是绝对不会现真面目的。
她从来要的都是自己活着,她说自己自私,但她其实也是另一种自私──她要自己义无反顾的唯一对象,不是任务、不是使命,而是她。
“我、我才不要嫁你!你太没诚意!”她咬牙闷吼。
他整个心都了、茫了,他何德何能拥有她?
“那是因为你就想这么!”她抬,一张脸布满泪,红的鼻尖与盈满泪的双,他看得心疼又无奈,想要掉她的泪,却没料到他的娃娃脾气还上来了,拍掉他的手拒绝温柔。
有了这份关系,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他以为这样想,她会同意。
“你上次求婚完就搞假死,这次求婚呢?我才不要傻得又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