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一早上气压这么低,失恋的人果然很冷漠。显然这是让萧刻昨晚的状态很刺激了,那么句话放chu来,就是委婉地把这段关系zuo了终结。
我不玩了,我撤了。
陆小北叹了kou气,没什么说的,就……祝你们都好吧。
方奇妙也看见了那条状态,第二天一个电话打过来问萧刻:“怎么个qing况萧爷?”
萧刻当时正准备去上课,从他们院去教学楼得走一段桥,萧刻在桥上边走边说:“你什么时候能不在我shen上八卦。”
“我这是关心,合理关心,”方奇妙跟他qiang调,“你当我谁的八卦都想听呢?方少爷也很忙的行吗?”
“行,”萧刻笑了声,“但我不想说。”
萧刻又重复了一次:“这回真不想说,别问。”
“……行吧,”他都这么说了方奇妙肯定不会再问,顿了顿说,“改天chu来喝两杯吧,太久不聚我看你跟我要生分。”
“没有,真不是那回事儿。”萧刻叹了kou气说,“说的什么屁话,我跟你生分个鬼。”
“那等你想说时候再说吧,”方奇妙也笑了声,“这周约一趟?”
萧刻已经走到了教学楼xia,跟他说:“约。”
有过来上课的学生认chu他,主动跟他打招呼。萧刻笑着回她们,手机静音揣jin兜里。他的确是该chu去喝个酒了,最近一直就学校和家两dian一线,多余的活动一概没有,gan觉再不chu去透透气就要烂了。
他和方奇妙约的周五晚上,萧刻xia班的时候方奇妙的车已经在门kou等了。
萧刻上车先无奈地说:“xia回能不能不在大门kou等我?我一老师,上你这豪车有压力,我们校领导看见该觉得我招摇了。”
“屁,”方奇妙起火开chu去,“你那周老师车也ting招摇,你又不怕人看见了?”
萧刻扯chu个很浅的笑,说:“周老师没来过学校等我。”
“也是,都你去找人家。”方奇妙挤兑萧刻,瞟了他一yan笑着说,“我们萧爷上赶着追人家,是不是还享受不着让人来学校接你的待遇。”
这嘴是真欠,萧刻笑着骂了他一句。
的确还没享受过,没等享受呢就搞了那么一chu。萧刻笑着摇了摇tou,造化nong人呗。
他们喝酒还是去老地方,苏池的伙计看见方奇妙叫得贼亲,一声“哥”喊得特别响亮。萧刻问他:“你这是没轻来啊。”
“啊,我单shen适龄男青年,我还不抓紧最后这段黄金时间放纵自己,你以为我跟你似的脑zi缺gen弦儿才想告别单shen。”
萧刻懒得跟他多说,看见老苏过去打了声招呼。
其实就算喝酒萧刻也不会跟方奇妙说什么,这事儿他谁也不会说。周罪是用那么坦诚认真的态度讲那些暗黑系的过去,他那么不想提,也不愿意讲,不然不会拖到最后一刻才开kou。所以那些过往会永久地烂在萧刻肚zi里,不会从他嘴里说chu去一句。
萧刻尊重每一份诚恳,也尊重所有秘密。
周罪说的那些话过后萧刻自己消化了好几天,他得把心qing完全恢复到平静状态才能考虑这件事儿。他特别喜huan周罪,这无可否认。所以周罪的过去就像一把刀cha在了萧刻的神经上,让他麻痹,也无法思考。
萧刻很久没放纵自己这样喝酒了,他很想要酒jing1灌满大脑的麻木gan。其实该想的都想得差不多了,很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