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路扬又挤着声音接。
“每次都咬我手指。”祁邵伸一手指在他前晃了晃,然后转去了浴室。
他试着指套了去,然后动了动,挤着声音自己跟自己说了一句:“你好。”
“……”路扬想了想,发现自己都不知今天为什么这么晚都没睡。
他晚上睡觉什么时候还咬他手指了?
他还想着再抗个垫回来,路扬要是喜床也行,反正他书房那间屋也没怎么用。
那天晚上是因为总觉有个东西在自己嘴上着。
“我不打呼。”路扬说。
门上铃铛响的时候他还跟那小蝌蚪友好的交。
平时他在家都不穿上衣睡,也不穿,多穿条,但路扬睡这儿他怕把自己睡激动了。
那本就不是他晚上磨牙咬他。
还有图,是本儿童书。
祁邵这个垫床睡的是相当的舒服,又大而且。
“怎么可能?”路扬皱着眉想了想,他磨牙吗?
“赶紧睡,小孩儿熬夜长不。”祁邵说完转去衣柜准备去拿一件T恤。
“洗澡了吗?”祁邵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带着朝楼梯走了过去。
然后又迅速变为自己的声音:“嘛?”
“吃了。”路扬回答。
“等我?”祁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还磨牙。”祁邵推开衣柜挑了件运动短来。
路扬听着浴室里开始响起来的声,脑里突然闪过了一画面。
穿套衣服好歹能束缚一他。
“哦。”路扬了了楼梯,走到沙发面前,看着从门起就一直没有声儿的祁邵。
“不是。”路扬飞快否认。
“就睡。”路扬看着他光着的膀,睛不敢往上看。
“那怎么今天还没睡?”祁邵又问。
谁知祁邵大半夜摸他嘴来着。
路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回忆着到底什么时候咬过他。
“没人?弟弟呢?”建国声音传上来的时候路扬把手指从那个线套里摘了来。
他睁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东西在他前晃着,当时他被吓得意识的就咬了上去。
“还没睡呢?”建国笑了笑,接着又用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祁邵,“他今儿神经病犯了,弟弟你给喂儿药,我先走了,人神经病医院还等着我交钱呢。”
祁邵从浴室来拿着巾一边着的发,一边朝床上瞄了一:“还没睡?”
“洗了。”路扬偏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上,心里有些担心,但又不好意思问。
“这儿。”路扬走了两步,把探楼梯喊了一声。
“神经病嘛这不是。”路扬看着那个小蝌蚪有些想笑。
靠。
变态。
“行,我先去洗澡。”祁邵说,“你赶紧去睡吧,平时这会儿你睡的都打呼了。”
着尤其舒服,但他其实一直想不通祁邵买这个大的垫是为什么。
他一边朝浴室瞪了两,一边把外套什么的都脱了,去床上窝着了。
不过有意思的是在本书的封面有个线指套,看的来是个小蝌蚪。
“吃饭了吗?”祁邵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有些想笑。
“我是你大爷。”路扬说。
“你是谁啊?”路扬动了动手指,挤着声音。